曹哲等人这几天去山下办事,整个吊脚楼只剩下路时栎人。
院子里拴着条老黄狗,对着暗色吠几声,没会又恢复安静,大致过五分钟,个人影乘着夜幕悄悄摸进楼里。
正是成遂。
月光从窗口窜进房间,零零散散洒在木板,成遂不敢大口呼吸,蹑手蹑脚踩着楼梯来到二楼,小心翼翼摸进左侧,熟门熟路地走进小房间。
对房间熟悉程度,看就知道做很多回。
掀开帘子落荒而逃。
路时栎看着帘子下摆,生气把纸条放下,暗暗骂某个人胆小鬼,敢做不敢当。
冷着脸出门,回程路上遇到群工人,其中人看见他,谄媚地喊声:“老板娘,您慢走啊。”
闻言,路时栎脸色好不难看,向好脾气人,终于忍不住。
“谁是你老板娘!别乱喊!”
建棚子里,倒杯水递过去:“时栎,你先别说,先喝口水。”
棚子比外面安静许多,但还是有人来回进出。
冷静过后,路时栎这才意识到现在人很多,没有接杯子,压低声音说:“你到底要干什。”
自从到村里,两人这是第二次见面,第次意外相遇场景实在太尴尬,加上发烧,这次才算正儿八经碰面。
成遂呐呐道:“啊,怕你感冒加重。”
确定路时栎睡着,从怀里掏出东西放在柜子上,临走前,还是没忍住走到床边。
先是摸摸额头,确定人没烧,又绕道床尾,手还没伸进去,就感觉被子里冰冷。
没有热水袋。
成遂眉头拧,随即想到路时栎应该是不愿意用他给东西,心里
—
在村里里又待几天,直到回学校报道,路时栎都没再无缘无故收到纸条,成遂也没有出现,心想人总算消停,可他知道,alpha直没有离开。
他课很少,周只有四节课,多出来时间除在学校里呆着,就是到村里卫生所帮忙,剩下就帮着乡亲打下手,把时间安排很充足。
这天,他和往常样,沿着泥巴路回吊脚楼,经过水塘时忽然刮起阵狂风,冻得他猛地哆嗦,加快步子往回赶。
听到身后声音,路时栎皱下眉,不动声色裹紧外套,回到住所飞快地洗完澡,熄灯。
路时栎:“所以你就偷偷摸摸?”
成遂不知道怎解释,苦笑着吃下闷亏,小声嘀咕道:“没有偷偷摸摸。”
这话刚好被进来工程师听见,诧异看着自家老板,又看眼路时栎,拿着手上合同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说。
而看到他成遂眼睛都要发光,找到理由!
匆忙说:“时栎,现在很忙,有什事咱们等会再说,,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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