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又要赶他走,成遂哽咽道:“对不起时栎,真错,求你让重新照顾你好不好,知道你现在不相信,你给点时间,定能证明,今天说话都是真。”
再次把人拉住,路时栎毫不犹豫把他甩开,快步走到客厅中间。
背过身,狠心字句开口:“这辈子都不可能,包括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声音重重砸在成遂身上,几乎压他快要站不稳。
明白他以前到底有多过分。
紧紧抱着人,呢喃道:“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路时栎表情很复杂,别开头说:“从来就没有什开始,哪里来重新。”
“怎没有,难道你忘,们起——”
“什都没有。”
季夜晚就连风都是热,没有白日燥意,吹在身上还是很烦躁。
路时栎不想继续纠缠,“你走不走?”
看成遂不吭声,转身走到门边换鞋,冷漠背影,彰显出他决然。
永远都不会原谅。
成遂双眼酸涩,突然把人抱住,“不管你信不信,说都是真!”
等半秒,苦笑道:“没想到你这狠,点机会都不给。”
路时栎拽紧手指,“拜你所赐。”
颓废卸下肩膀,猩红
成遂把话憋进嘴里,拉着路时栎转个圈,换种语气,软着声音说:“好,不说,你不喜欢,以后再也不说,算求你,跟回去好不好,保证,保证再也不犯浑。”
路时栎深深吸几口气:“不可能。”
无论以前有多喜欢,他都不敢。
只要看见成遂,那段灰暗过往股脑冲进大脑,挤他头疼欲裂。
如果喜欢个人,需要这没尊严,那就算吧,就算再怎犯贱,摔这多跟头,也该醒。
停秒,继续说:“当年,手术结束沈筠就不见,就跟人间蒸发样,无论用什办法都没有消息,找他很久,再后来,路君晨告诉沈筠死,是被路家逼死。”
“以为,你们只是夺走沈筠腺体,听到路君晨说沈筠那时候有多痛苦,真快崩溃,那时候真什都没想,满脑子只有报复,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想到自己做蠢事,成遂收紧手臂,沙哑道:“知道,以前干很多混账事,现在说什都没用,但你能不能给次机会,让补偿你,真要疯,不管做什满脑子全是你,吃饭也是睡觉也是。”
路时栎实在听不下去,挣脱开,低吼道:“够,你现在说这些,是想做什?还是又想出什法子折磨!”
成遂顿住,停半秒苦笑道:“没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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