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伤疤歪歪扭扭覆在光洁皮肤上,颜色很浅,按照当今医疗水平,完全可以把痕迹去掉。
只是路时栎不愿意做祛疤手术,也不按时擦药,要不是翁楠希发现早,伤疤估计比这个时候还要深。
为此,他还被念叨大半个月。
江律没说什,摘下眼镜道:“现在感觉怎样。”
问这句话用意不是问他身体怎样,而是在问,没有腺体和信息素,有没有感到不适,毕竟,没这两样东西,他辈子都无法像
路时栎心虚道:“就看会,没事。”
还说只看会,鼻子都渗出细汗,怎可能。
翁楠希是心疼路时栎,从送到W市治疗,直是她照看,也知道他性格,努努嘴道:“行,不跟你争,过来,吃药。”
路时栎知道惹得人不开心,乖乖吃完药,低着头,拿着棉签反手涂药。
见他如此配合,翁楠希这才松开眉头,说:“江医生让你去趟诊疗室,带你过去。”
夏季,还没到七月,有着‘火炉’之称W市已经热得不行。
疗养院门前油柏路使劲往上冒着热气,就连养在池塘里鱼都热躲在池低,少些热闹。
住院部很安静,空调徐徐往外吹着冷风,尽职地驱散空气中燥热。
翁楠希端着药水推门,坐在窗边人听到动静,扭头,清秀苍白长相,黝黑眼睛还带有丝茫然。
是路时栎。
“不用,自己过去。”
拒绝楠希好意,路时栎乘坐楼梯走到另栋,期间遇到其他病人,互相说几句话,错开走进大楼。
诊疗室没有人,路时栎敲敲门走进去,这才发现江律在里间,带着眼镜在桌上写字,看到他,不着痕迹半盖住单子。
最上面是他名字,路时栎顺着往下看,到配型者栏,名字被挡住,正欲开口,江律率先说:“来啦,来,先坐下。”
示意人坐在凳子上,江律检查番,拉下衣领露出后颈部位,本该有腺体地方空空如也。
跟住进疗养院那天没什区别,又好像有点不样,具体是什说不上来。
经过长时间治疗,路时栎身体最后那点底子也透支,在疗养院养大半年,能下床时候,已经是第二年。
由于直待在室内,皮肤透出丝不健康白,也不知道在阳光底下照多久,晒得脸颊都透出点红晕,增添几分气色。
看翁楠希盯着他手上专业书,路时栎把书往边上藏藏,笑着说:“楠希,你来啦。”
对上路时栎无辜表情,翁楠希气就不打处来,把东西放在桌上,哼哼道:“让你多休息就是不听,还在太阳下看书,也不怕把眼睛看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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