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遂从来没有这恐惧过,小心翼翼挪步,伸出双手,声音发颤道:“你没错,乖,你过来好不好,听,你先过来。”
见omega停住脚,还没等他松口气,路时栎突然退到护栏边,站在缺口上方摇摇
吼道:“为什从来都没人问过意愿,擅自作主给安排,到头来,所有罪又压在身上,又有什错,什都不知道,真什都不知道!全部都是你们给安排,为什都要怪!”
“移植腺体是愿意?莫名其妙被带回路家是愿意?跟你结婚是愿意?把沈筠害成这样是愿意?”
路时栎情绪很激动,边说边往后退。
前阵子跨江大桥出场车祸,撞烂护栏仅拉个道警戒线。
江风很大,路时栎被狂风中吹左右晃,人离护栏特别近,成遂看心惊胆战,心脏刹那间猛然停滞跳动。
轻飘飘打断,扯开成遂手,路时栎理下围巾,“你快去吧。”
什都不说,成遂很焦虑很不安,这种感觉,比之前路时栎抗拒他靠近还要明显。
两人明明相隔很近,他却有种触摸不到路时栎感觉。
成遂慌神,双目充满红血丝,拽着路时栎,异常艰难张嘴:“你跟起去,你知不知道,他是——”
后面话被他咽在肚子里,只是执拗让路时栎跟他走。
“时栎,你先过来,们过来说,”成遂声音发颤,哑着嗓子哄道:“没人怪你,真没人怪你,听话,你过来好不好。”
“骗人!”
路时栎毫不犹豫戳穿对方谎言,“你们所有人都在逼,明明什都不要,可为什你们都不放过!是不是因为好欺负,所以你们个二个把踩在地上!下跪样子是不是很贱?看像条狗样被抛弃,你们很开心是不是!”
“只想有自己家有错?大家都有,就没有!到底有没有家人,这世界上还有没有人在想,如果有,他们为什都不来找,到底哪里不好,做错什?”
雪越下越大,路时栎每退后步,成遂呼吸就困难瞬。
路时栎没兴趣知道,更没想法跟成遂走。
被弄得烦,猛地甩开手,提高声音道:“成遂,你能不能别逼!你让过去干什,看沈筠躺在床上样子,是想让愧疚死,你到底想干什,是不是非得死你才会放过,错,真知道错!”
就不该招惹你,就不该喜欢你。
他早该死在移植腺体前那个晚上,又或者死在十多年前那个仓库,烂在下水道里,更甚至死在南城那段日子。
路时栎终于把内心深处情绪,层层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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