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很太累,精神直紧绷着,几乎没睡过觉,实在没精力猜测alpha突如其来关心是另有目还是心血来潮。
“重点不是这个,陶沐州昏迷前跟说很多,你要小心何锡渊,很多事讲不清,总之你等他醒自己问吧。”
他顿秒,继续说:“他手里还有何锡渊涉黑证据,应该可以帮上——”
“谁问你这个,”成遂往车上摔下,车鸣声在空旷郊区刺耳响起。
成遂拽着omega手不放,头抵在方向盘呆秒,猛然把路时栎拉近怀里,正要开口,路时栎轻轻推开他。
怎找到人概不提。
路时栎搓搓手,手上冻疮露出来,还有手上发脓伤口。
是刀伤。
成遂眼神冷,拽着路时栎手腕,死盯着中间伤口,咬牙切齿道:“谁弄!”
声音大让后座昏迷陶沐州抖几下。
,清晰看到内里场景。棉絮摊在水泥地上,上面搭层薄薄夏凉被,木板边立着个小火炉。
路时栎费力从被子里往外拉人,干瘦手腕拽着比他大很多人形,动几下没力气,半跪在地上咳嗽。
成遂再也看不下去,咬着后槽牙掀开帘子,对上路时栎惊讶眼神,脱下大衣盖在omega身上。
“闪开。”
单手把将陶沐州拎在手上,言不发扛着人回到车内。
避开成遂目光,路时栎疲倦看眼窗外,盯着烟囱看许久,转头:“成遂,现在对你已经没用。”
“们,离婚吧。”
路时栎不自在往回抽手,被alpha用力拽住,几次挣扎,终于放弃抵抗,任由成遂拿着手。
成遂展开他手,被刀横切手掌伤口全数露出来,伤口深几乎要刺伤他眼睛。
沉声道:“问你谁弄!”
说完就要查看路时栎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
路时栎疲惫轻轻抵住成遂手,摇摇头:“不小心弄。”
车内三人,个昏迷不醒,个冷脸沉默,剩下路时栎拽着alpha大衣焦躁不安。
空调口徐徐往外吹着暖风,路时栎很想把衣服脱掉,又怕惹得成遂不快,憋很久,成遂开口。
“你就在这种地方待几天?”
路时栎点点头,“嗯,找到陶沐州时候他刚好受伤,有人在抓他,们不能去医院,在小诊所待几天没钱,就到这里住下来。”
说轻飘飘,言两语概括这些天发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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