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绵长,透出某些不为人知的
因为,他也不想走。
说什么送文件,实际就是趁机找理由见成遂,甚至他还庆幸小陈的车抛锚,会想到让他帮忙。
所以说,口是心非的人最讨厌了。
他很想成遂,从醒来后就一直在想着,虽然不敢承认,可确确实实一整天,无论在做什么,他都会想起alpha。
不是以前那种寂寥、无望的孤独惦念,而是一种满心眼里都是同一个人的牵记。
成遂没有说话,笑眯眯接过文件。
定了定,可能是被人戳穿了小心思,路时栎咽了咽口水:“文件送到了,我先回去了。”
故作镇定的转身,成遂又把他了拉回去,固在怀里。
胸膛很结实,路时栎垂眸挣扎道:“我要回去了,你不是要开会?还不过去,等下迟到了。”
嗤笑一声,成遂搂着人往里走,按着肩膀把人定在沙发上,俯身:“小陈在干什么,怎么是你过来的。”
成遂哈哈大笑,猛的拽着人转身靠在门上。
面对面站着,路时栎心脏扑通扑通狂跳,闪躲开对方戏虐的眼眸。
两人离得很近,忍不住闭上眼睛,心想,只要没看见,就当不存在好了。心里却莫名期待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想法。
好笑的见怀里的人眼皮颤巍巍地抖,带的纤长浓密的睫毛扇个没停。
勾起嘴角恶作剧似的凑近,抬手捏住圆滚滚的耳垂,揉了两把说:“坏家伙,脑袋再想什么?”
以前,他只要听见成遂两个字就知足了,就算没见着人,只要知道在哪里,心就被填的满满的。
可是现在仅仅听见已经不能了,他想,人果然是很贪婪的。
他想陪着成遂,只要有成遂在的地方,他就没办法容纳任何东西,就连透进来的风,都带着醉人的酒香。
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有成遂的影子,这一会见着了,怎么愿意走?
突然,路时栎罕见的说:“嗯,我也想你了。”
“小陈车子抛锚了,让我帮忙送。”
说完又急忙开口:“你别怪他,他也是没办法才让我帮忙的。”
“行了,我没怪他,”看把人急的,成遂严重怀疑自己有那么恐怖?
又捏了下耳朵说:“这么乐于助人,那麻烦你在这里等等我。”
这话简直说到路时栎心里去了。
听到这话,路时栎猛的睁开眼,仓皇的把文件递过去:“没有,我,给你送文件来的。”
成遂没有接,继续调侃:“是不是想让我亲你?”
“怎,怎,怎么可能,你在胡说什么,我,我才没有。”
结结巴巴的否定,担心对方不信,又说:“没有,你想多了,我就是给你送文件来了。”
这话说的非常坚定,就是脸上的表情把人出卖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