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缓慢,半天才把酒瓶盖打开,抬头就是口动作急他猛地呛口。
“咳咳——咳咳——”
捂着嘴巴咳嗽声。
路时栎很少喝酒,今天算是把以前没喝全都补上。没听见成遂喊停,咬咬牙,继续往嘴里倒酒。
烈嘴高度酒刺激着口腔内部,舌尖都要麻才受不住放下酒瓶。胃里撑**酒,在也没办法喝下任何东西,路时栎含着酒,又不敢吐,小心翼翼看眼成遂。
路时栎明白,拿着酒瓶手颤颤,他无法抗拒成遂给他任何讯息,只要成遂想要,他就没有不同意,可这次——
咬咬牙拒绝道:“不行,不能再喝。”
见他如此坚决,成遂也没生气,反而还看着路时栎,良久,才开口说:“不喝,你喝。”
“啊?”他没理解到成遂意思。
成遂双手交叉,面无表情说:“你喝。”
人把全医生叫过来。
等人看完后,问除皮外伤没有其他毛病,成宛琼立马让人把小成遂弄醒,丢进楼杂物间,吩咐其他人谁也不能开门,直到人长记性才可以。
谁劝都不行,于是小成遂拖着身伤痕,在杂物间待小时,才被人抱出来。
想到这些,成遂猛灌几口酒,半带委屈开口:“她从小就没管,每年回来只是例行公事样检查功课学怎样,完就丢给爷爷,继续飞到国外,就连关心庄辕烽都比关心来多,和成镇远样,好像只有姓庄才是他儿子。”
路时栎坐起身,定定看着成遂,那眼神看成遂发笑:“听完是不是有点可怜?”
成遂姿态很傲慢,居高临下看着路时栎
路时栎有些惧意,他对喝酒没有什好印象,可是现在容不得他拒绝。
咬咬牙,握紧酒瓶就往嘴里灌,动作太大,酒顺着瓶口流出来,嘴边还渗着酒液往外流,缓缓流进衣领,打湿衣服。
直到瓶子里酒滴不剩,路时栎才放下酒瓶,抬手擦擦嘴角,轻轻打个嗝,胸口还上下起伏喘气。
这期间成遂直没说话,直到看见路时栎喝完,才缓缓指着另瓶没开酒说:“还有。”
嘴里满是冲鼻酒味,大脑晕沉沉,听见成遂让他继续,想也没想上前去拿。
摇摇头,表示没有这想。
这会成遂低声说句什,他没听清正想问,被成遂动作吓着。
丢到酒杯,直接拿起酒瓶口接口往喉咙里灌,那架势好像把自己喝死过去,看路时栎心惊胆战。
也不知道哪里来勇气,抢过酒:“别喝,再喝你胃受不住。”
成遂没说话,眼里有些委屈,直勾勾看着他,其中意味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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