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轩白他眼:“你吃完药睡得像死猪样,又喊不醒。”
殷律潇阴恻恻地说:“你又没试,怎知道喊不醒。”
“看你那样子就知道,还用试
滕煦情绪不是很稳定,话也说得很混乱。夏珺言听他说好多遍谢谢和对不起,越发觉得胸口酸胀,种熟悉焦虑感不知不觉涌上心头。
滕煦越是这样,便越是让夏珺言觉得,自己对他而言好像不仅仅只是朋友和心上人而已。
——或许滕煦真将自己当做支柱。
想要拒绝掉滕煦并不难,夏珺言只需要告诉他,自己已经有恋人就好,大多数人面对这样情况都会知难而退。可是当时那样情形,夏珺言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这对滕煦似乎太残忍。
所以夏珺言只好推说自己也有点混乱,需要好好想想。
经很确定。
“那来帮你想明白。”唐映轩暗自咬咬牙,才终于开口问道,“你会想要……和他做吗?就像昨晚们在浴室里做那样。”
“……那倒是不会。”夏珺言面颊和鼻尖都染上层浅浅红,“光是你们几个就够受,最近总是腰疼。”
唐映轩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很爽朗地笑出来,然后伸手给夏珺言揉揉腰:“老婆辛苦!”
夏珺言抱他下,红着耳朵说不辛苦。
滕煦没有逼他立刻就做选择,只是红着双眼,在刺骨夜风里轻轻地点头:“没关系,无论多久都会等。”
“对不起啊,本来是想把切都准备好,再告诉你。结果今晚时冲动,不小心就说。”滕煦低着头,目光游移,似乎很不好意思样子,“……原本打算攒攒钱把戒指买好。”
那时夏珺言望着路灯下滕煦孤零零身影,心里有些动容,但也倍感压力。
他实在是没想到,滕煦居然都准备买戒指,这样会不会郑重过头?
夏珺言和唐映轩坐在饭桌边吃早饭时候,殷律潇醒,顶着头乱糟糟头发和张很臭脸从卧室里出来,质问唐映轩:“不是跟你说人回来就把喊醒,你怎不喊?”
唐映轩摸摸夏珺言后背,把人捞进怀里来抱得更紧,劝道:“你要是只把他当做朋友,那就不要为难自己。要不试着跟对方谈谈看?都已经是成年人,未必真就有那脆弱,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夏珺言趴在唐映轩肩头,副若有所思样子,迟疑会儿后才点点头。
他真把滕煦当做朋友吗?好像也不完全是这样。
夏珺言回想起昨晚场景。
江岸边,滕煦紧紧地抱着他,边落泪,边向他倾诉这些年来闷在心里从未说出过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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