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母让丈夫待在家里照看孩子,自己跟着夏珺言出去。
楼房后面绿化带里有座凉亭,冬天不太有人来这里。但滕母似乎还是不太放心,在石凳上坐下之后依旧紧张地注意着四周,生怕有人路过会听到他们之间对话。
“不好意思,刚才可能太唐突,和您解释下。”夏珺言放柔声音,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亲切些,“是名儿科医生,之前为韵然看过病,也是因此和滕煦认识。现在和他算是朋友吧。”
交代医生身份,是希望滕母能够相信他说话。
“也是和他认识之后才发现,原来四年前在芙江畔看到那个想要跳江高中生就是滕煦。”夏珺言继续说道,“不知道原因,滕煦也没有告诉过,但做过些猜想,现在想向您证实下。”
好,是滕煦朋友,他让把韵然送回来。”
“好、好……谢谢您。”滕母摆摆手示意滕韵然回房间去,然后歉意地对夏珺言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啊,们家里出点状况,现在不是很方便招待客人,之后们再找机会跟您好好道谢。”
显然是副想要送客态度。
但是夏珺言并不打算轻易离开,滕煦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性格、今天还发生这样事情,必然是与他父母有关。既然来都来,夏珺言打算抓住这个机会跟滕父滕母聊聊,起码要知道滕煦是因为什才逃走。
滕母见夏珺言似乎没有要走意思,便又说:“如果您没有别事话……”
滕母放在石桌上双手不安地握紧:“、连他曾经想要z.sha都不知道,怎可能知道他为什想z.sha……”
夏珺言摇摇头,道:“先问您个问题吧。”
“请问,您和您丈夫是为什决定要生下韵然呢?”
在儿科病房工作这几年里,夏珺言其实见过不少已将近中年夫妻带着个很小孩子来看病情况,这样家庭大多已经有个年长孩子,并且是女儿,而第二个孩子,往往是男孩儿。其中缘由夏珺言也
“不好意思。”夏珺言难得地拿出相对强硬态度,而且还是对素未相识陌生人,“想跟您聊聊关于滕煦事,可以吗?”
滕母蹙起眉:“不好意思,今天真不方便。”滕母并不愿意跟外人聊滕煦,她是个很保守女人,有些事情对她而言很难启齿。
可是夏珺言并不打算放弃,于是压低声音问:“您知道他高中时候曾经想过要z.sha吗?”
滕母震惊地抬起脸。
夏珺言也猜想他们多半不知道这件事,否则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放着滕煦不管还有功夫在家里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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