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候他们两家人住得近,夏珺言经常被宁深带回家吃饭,来二去,也就跟周彩华熟络起来。周彩华是位热心肠妇女,知道夏珺言过得可怜,便也由得他来家里吃饭,正好也能让他和和两个儿子作伴。
夏珺言喜欢吃周彩华做酥肉,所以今天她特地做大盘。夏珺言吃得很开心。
然而有长辈在饭桌上就逃不脱那几个永恒话题——工作、学习、恋爱、婚姻。
“小夏啊,最近工作还顺利吧?”
“挺顺利啊。”
“前段时间不是才换新工作嘛!”宁浅把手摊,“公司要求只能黑发,也没办法啊。反正你能分得清们,染不染都行吧?”
“是都行啊,但是别人分不清你们啊。”夏珺言心里忽然冒出个新想法,“要不换个思路,你让你哥去染嘛,还没见过他染头发样子呢。”
宁浅听,先是拍大腿表示赞同,而后又摇头道:“不行不行,幼儿园老师要是染头发,学生家长那边肯定要有意见。”
夏珺言叹声,说:“也是。”
他理解宁浅为什这样说,因为他自己也会有类似顾虑。老师和医生这类职业,边受着世人崇敬,边又被这种目光所束缚,很多人对他们是有着种刻板印象,旦打破这种印象,就很容易丧失家长或是患者信任。就好比,夏珺言自己虽然对性向非常坦然,但是依旧不敢让医院同事和患者知道,否则定会出大问题。
“上次去你们院体检,看到好多年轻护士,都长得可标致。”
听到这里,夏珺言心里咯噔下,知道那个问题马上又要来。
果然,周彩华接着就说:“你就没想着找个姑娘谈谈恋爱啊?你工作辛苦,谈个恋爱还能放松放松呢。”
谁说谈恋爱能放松,他家那两个可能闹腾,个比个会吃醋,在床上还非常精力旺盛,害得他每次做完都会累昏过去。
“说起来,直很好奇,你是咋分清和哥啊?”
宁深宁浅这对双胞胎兄弟性格是截然不同,宁深温柔成熟,宁浅活泼跳脱,可旦两人都闭上嘴不说话时候,就很难区分开来。到目前为止能毫无障碍地区分出他们人,只有他们母亲周彩华和夏珺言而已。
“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因为你们俩气场不样?”夏珺言把胳膊支在沙发扶手上,撑着脸,“反正呢,只要他站在面前,就知道他是他。”
宁浅意味深长地哼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又过会儿,宁深和周彩华起端着香喷喷饭菜出来。夏珺言非常积极,立刻就去帮忙摆好碗筷,盛饭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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