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撇撇嘴:“只是看不过去,脾气好永远会被欺负,永远要忍让,凭什?你不想当坏人那来当好,说会保护你,出事儿担着,你放心好!”
“会保护你”这种话听着还挺肉麻,但肉麻中又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真挚。
按社会人士角度来看,为人处世不够圆滑,不计后果,迟早是要挨现实毒打,但如果换种角度来看,现在他很单纯、很勇敢、很倔强,能
“小盛?你是小盛吗?”
“是,”盛星河凑过去,“刚才那个是朋友,也在听。”
秦鹤轩母亲声音发颤,“阿姨真求你,这个事情既然已经过去,能少伤害个就少伤害个可以吗?”
“不好意思!不行!”贺琦年指尖果断地戳,替盛星河挂断电话。
盛星河有些茫然:“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
已经过去,他知道错,也不敢再犯,边教练也已经原谅他。”
秦母说到这里,泣不成声,“求求你原谅们轩轩,你们是起进国家队,这多年兄弟感情,他亏欠你,们会尽量地弥补,求求你,阿姨真求求你……饶过他这次。”
盛星河从小没有爸妈,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被父母护着心情,但听到电话那端哭声,眼眶微微泛红,百感交集。
除憋屈、疲惫、无奈还有丝怜悯。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儿子真实心境,所以还在拼命维护。
“你傻吧哥?”贺琦年瞪大眼睛,试图去晃醒他,“别听两句软话就心软成不?犯错人是秦鹤轩啊!跟你有什关系?要近什人情?你还真是好伤疤忘疼。”
盛星河看着他,指尖摩挲着暗掉手机屏幕。
听见老两口声音心软是真,这两年来心里那口气直咽不下去也是真,内心非常矛盾,这时候,他需要个人坚定地告诉他,你是对,不用怀疑,不要动摇。
而贺琦年是完全站在盛星河立场在看待这件事情,所有会伤害到盛星河利益人就都是敌人,就算哭得再可怜在他眼里那也就是卖可怜白骨精。
“你脾气可真大。”盛星河捏捏贺琦年脸。
秦鹤轩父亲放低姿态,试探性地开出诱人条件。
六万封口费。
希望盛星河不要把这件事情散播出去,让自己儿子能够顺顺利利地退役。
盛星河开着扬声器,贺琦年也在边上听着,自己男朋友被人诬陷还不能澄清,气得他气血逆流。
“差你那六万块钱?你们就光顾着自己儿子名誉,想过别人这年半是怎过吗?别卖惨,你儿子错就是错!凭什让别人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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