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还奥运会呢。”
这路是怎咬牙撑过来只有他自己知道,起跳腿次又次受伤,激光、冲击波,各种理疗都试过,紧接着又是被禁赛,等年半,好不容易挺到现在,又眼睁睁地看着前面道大门关上。
等过两年他都已经三十岁。
现在都不行,再过两年就行吗?
他脑海里满是对自己质疑。
过去所有不甘、怀疑、委屈、遗憾、愤怒,惆怅,没有可以发泄渠道,直积压在心底,今天终于爆发。
“没用,跳不过就是跳不过,能力就到这儿,”盛星河闭闭眼,双手遮住整张脸:“真觉得自己好失败。”
沉默中,落日最后点余晖也消失。
贺琦年觉得手背热,低头看,才发现那是盛星河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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