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琦年点点头,迎来盛星河诧异目光,仿佛在说:你是傻逼吗?
“师哥他昨晚看部鬼片,然后特别害怕,就过来跟挤
林建洲先是到盛星河房里看眼没见着人,以为上食堂吃早点去,就拐到贺琦年寝室敲敲门。
盛星河睡得迷迷糊糊,完全忘记自己在哪儿,反射性地应声:“进来呗。”
接着就听见教练声音:“门锁你让怎进,星河你怎也在里面?赶紧开门。”
床上两个人都跟炮仗似炸开,光着身子满地捡衣服。
两脑袋撞在起疼得眼泪都快出来,盛星河也顾不上揉,慌手忙脚地套上衣服冲过去开门。
盛星河把掐住他下巴,把纸巾团塞进去。
哄男友任务顺利完成,盛星河准备走人,被贺琦年从背后把抱住。
“别走吧,”贺琦年亲亲他泛红耳朵尖,“今晚就住这边吧,想抱着你睡。”
盛星河乐:“奶没喝够?”
“靠,”贺琦年也乐,“是啊,你还有吗?”
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台灯被人按灭,房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之中。
听觉被无限放大,耳畔是缠绵亲吻声和不断加重喘息声。
衣服裤子落满地,没人在意。
不是下,也不是两下,这个吻足足持续半个多小时,中途停顿还是因为要脱衣服。
但转念想,这事儿没法解释,堵着门用口型问道:怎办?
贺琦年走过去,轻声说:“来就好,你别说话。”
盛星河勉强信任他。
门开,林建洲上下扫两人眼,个满眼惺忪,个发型凌乱。
“什情况啊?”林建洲视线穿过两人中间缝隙,看到凌乱床铺还有没来得及捡起外套,“你两昨晚睡块儿?”
盛星河扔掉纸巾:“年轻人现在玩得太high将来容易肾亏。”
贺琦年愣愣:“你好像很有经验?”
盛星河肘子顶过去,贺琦年嗷声,翻身压在他身上顿猛亲。
夜里太放肆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人都睡过头,其实也不算睡过头,毕竟才六点刻而已,只是他们平常都是五点多醒来。
盛星河手机搁在自己寝室里,闹钟听不见,贺琦年是完全忘记定闹钟。
久别重逢第次试飞仪式圆满结束。
盛星河把脑门子汗蹭在贺琦年脖颈处,抬手按亮台灯,两人胸前片狼藉。怕弄脏床单洗洗很麻烦,盛星河赶紧抽纸巾擦擦。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荷尔蒙气味。
“最近是不是憋得挺辛苦,攒这子孙。”盛星河说。
“没攒,”贺琦年嘴欠道,“年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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