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话,没法直白地问出口,只能采取迂回战术。
“那除还有谁会起去?”
“确定是刘宇晗,短跑组也有两个,记得这批共是十个吧,”盛星河拍拍他肩膀,“放心,你肯定不是个人战斗,况且你都有那多小粉丝,他们肯定特期待你表现。”
贺琦年叹口气,心想:你又不去,和个人战斗有什区别。
对于个深处暗恋阶段人来说,半天见不到人都憋得发慌,更别说大半个月,可盛星河禁赛期结束,就会回到最高处,他必须翻山越岭才能跟他并肩站着。
队参加些小比赛,根本不敢想象自己有朝日真会迈向职业运动员道路。
盛星河出现,似乎在无形间推动着他对自己未来做出份更清晰更具体规划。
他能在盛星河眼中读到期待,但那种期待背后含义尚不明确。
那更像是教练对学生种鼓励和信任。
“进省队训练是不是就不能回家?”
在人生最迷茫最窘迫阶段里碰见个心动人,犹如百爪挠心,矛盾至极。
想占有,又惶恐自己能力不足,无法带给他什。
转念想,这或许是件值得庆幸事情,他如今走这条道,是盛星河曾经踏过路。
他们未来通向同个地方,向往都是赛场。
他无比坚定地做选择,并且暗暗发誓,总有天,要去全国最顶尖基地,找到那个最想见人。
这句话潜台词是,是不是见不到你。
“对,队里会给你们安排宿舍,月底比赛结束,你就能回来,等着下次大赛,不过间隔时间应该不长,你只能利用碎片时间百~万\小!说复习,如果和考试时间有冲撞,就先跟老师请个假。”
盛星河说话平铺直叙,表情没有丁点变化,根本没听出来他潜台词。
贺琦年脸色有些凝重。
他关心并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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