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盛星河用刀柄顶
顶他小腹，“这
大
个头心里没点数？把亮光都遮住。”
“噢。”贺琦年撇撇嘴，让开。
等吕炀从浴室里出来时候，茶几上已经摆好两盘色泽诱人水果，看着就很甜。
无意间
贺琦年站在他身侧，小声提醒道：“你当心
点啊。”
盛星河没接话，视线扫到他翘起食指，倏地笑起来。
“你笑什啊。”贺琦年右手轻轻地搭在台面，侧过身看他，“刚刚要不是因为你在边上捣乱，
能切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盛星河简直惊呆，“什时候捣乱？”
“哎……”贺琦年觉得自己解释不清，催促道，“你快点切，想吃凤梨。”
他视线肆意扫荡，喉结轻轻地滚动下。
啊——
不能再这幻想下去！
贺琦年别开视线深吸口气。
盛星河涂完药水，往他伤口上吹吹，抬眸问：“还疼吗？”
两人第次挨得这近，稍稍前倾就能碰到距离。
盛星河擦药和他吃饭时样专注，贺琦年就这盯着他头顶翘起来几根呆毛，嘴角点点地勾起来。
他想自己大概是疯吧，竟然会觉得这刀划得还挺值。
“还牛吗？”盛星河撩起眼皮看他，“是低估你能力？”
贺琦年“呿”声。
盛星河随手用刀子戳块，喂到他嘴边。
贺琦年咬下那块凤梨时候，感觉膝盖骨都软。
“甜吗？”盛星河问。
贺琦年猛点头，抬手勾着他肩膀，被盛星河掌拍在手腕上，“撒手，别影响发挥。”
贺琦年笑起来，“站在旁边会影响到你吗？”
贺琦年心脏跳得挺厉害，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动作僵持太久，他指尖都有些轻微颤抖。
他不太敢直视盛星河目光，只是盯着指尖说：“有点刺痛，要不你再吹下，可能会好很多。”
就冲这状态，明显是不疼。
盛星河火速抽出卷纱布往他伤口上缠，再用胶布给粘住。
重新站到砧板边时，又换成盛星河秀操作。
这时候他没有和盛星河扯皮兴致，只想就这静静地看着他。
盛星河专注于件事情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就连呼吸和说话声都会放轻，柔柔软软，像是团棉花。
夜晚房间格外寂静，静到能听见彼此交错呼吸声。
贺琦年心想：如果二氧化碳有颜色，他们此时呼出来气体定是缠绕在起。
盛星河衣领挺大，松松垮垮地垂着，从贺琦年角度望过去，隐约看到点粉粉嫩嫩东西，再往下是清晰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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