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盛教练,温暖又富有责任心,既然是答应边教练,那肯定要把那小破孩照顾好,时半会没顾得上他罢。
仔细回想,贺琦年脸色越来越红。
他刚刚竟然就这把钥匙拍在茶几上,还用那种态度跟盛星河说话…
真很没礼貌啊。
他真是被嫉妒蒙蔽心。
女孩夸张地哀叹起来,“巨疼!”
男生笑着替她吹脑袋,“还疼吗?”
“不疼。”
贺琦年下意识地看眼自己掌心。
夜晚风将人吹得头脑清醒,多大不满也随着这雨声逐渐沉静下来。
“反正智商不高样子。”
雨点拍打在阳台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声响,雨势又在逐渐变大,分叉状闪电犹如根根弯曲银丝劈向地面,沉闷厚重声响震得人心头颤。
天色阴沉沉,就犹如某人现在脸色。
贺琦年情绪不佳,坐在公寓阶梯上发愣。
他出门时候忘记拿伞,这会冲出去恐怕会淋成落汤鸡,不过盛星河怕是没功夫管他。
。
要真比起来,今天这心眼儿都偏到西伯利亚去吧!
更可悲是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资格说什,甚至连个倒苦水地方都没有。
他就像是个失宠小动物样站在客厅里,嘴巴撇,满眼都是委屈。
盛星河在屋里听见房门自动上锁声音,回头看,客厅里人不见。
贺琦年飞奔上楼,重新站
他开始逐渐意识到自己今天种种行为和言语有些过分。
吕炀是边瀚林侄子,边瀚林又是盛星河恩师,如果当年不是边瀚林愿意站出来,盛星河面临将是四年禁赛,整个体育生涯就断送在那。
这大恩情,帮忙照顾下也是应该。
更何况,不就是这两天?
从牛角尖里钻出来以后,贺琦年思维方式终于往正常方向运转。
喜欢和嫉妒很多时候是紧紧相连,哪怕知道盛星河不可能对吕炀有什意思,但还是会觉得心酸和难受。
因为那份偏爱不再属于他个人。
百般愁苦,最终都在声叹息下化为无奈。
有对情侣踩着雨水进楼,女孩只顾着护着脑袋向前乱冲,不小心撞到玻璃,磕出沉闷声响,“哎哟”声。
那男生看起来比她更着急,急忙揉着她脑袋,“磕疼没磕疼没?”
他感觉到贺琦年今天情绪确实不对,连个最起码招呼都没打。
还没等他细想,吕炀声音再次冒出来。
“没枕头怎睡啊!?”
盛星河从衣柜里翻出个枕头和枕头罩丢给他,“大少爷,枕头套会套吧?拉链在侧边。”
吕炀:“你当傻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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