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对生日没什太大感觉,不过今晚很不样。
“许个愿许这久?”盛星河支着腮帮子看他,“别太贪心,老天爷来不及帮你实现。”
“正酝酿着呢。”贺琦年笑着说,“你平常生日都许什愿啊?参考参考。”
盛星河老实说:“身体健康,比赛顺利。”
贺琦年心说这两样恐怕样都没实现,这还许个屁。
当他看到贺琦年试图借着烛光方便面包装时候,就知道尴尬情绪定是传染过去。
他忍不住笑笑,“生日快乐啊。”
贺琦年啃面饼动作顿顿,含含糊糊地应声,“谢谢,同乐同乐。”
“许个愿吧,然后把蜡烛吹。”盛星河说。
贺琦年没想到这个钢铁直男还有这少女心面,微微笑,颇具仪式感地闭上眼睛,可是想好会也不知道自己该许什愿望。
家里没有热水壶,盛星河又跑去厨房,试好几次都打不上火,打电话问房东,说得重新安装下液化气,但是面条都已经拆开……
贫穷生活条件不允许他浪费粮食。
“你小时候吃过干脆面吗?”盛星河若无其事地走回餐厅,“其实方便面有好几种吃法,其中就属干吃最好吃。”
贺琦年斜眼看他。
“你那是什表情。”盛星河把调料包撒进去,晃晃,“喏,尝尝看,亲自调配,定能够点燃你味蕾,让你吃得酣畅淋漓,欲罢不能。”
窗外星辰璀璨,屋内烛光摇曳。
盛星河透过幽幽烛光看着对面那位。
他忽然发现这家伙眼睫毛还挺长,皮肤细腻,左眼眼尾下边有颗很小痣。
据说长在这个位置是泪痣。
他从小到大没什机会给自己过生日,因为没人会记得他生日。
贺子馨不记得,他自己也不记得。
印象最深是自己升高那年,贺子馨意外地说要陪他起过生日,家里佣人准备好桌饭菜,结果她第二天晚上才打电话道歉,说是临时有事。
他猜想她大概是忘记,但贺子馨没承认,只说剧组太忙,拍摄地又远,实在赶不回去,后来从外地寄礼物回去。
是箱参考书。
贺琦年:“……”
过会,两个男人攥着面饼吭哧吭哧啃起来。
餐桌中央点着盏乳白色小蜡烛,是上任房客留下,硬币大那小块,隐约能闻见股淡淡椰香味。
盛星河不是个会聊天人,贺琦年啃面饼时候,他也就干坐着,时而盯着暖黄色烛光,时而抬眸看看边上人。
他隐隐地感觉到丝小尴尬,但这份尴尬并不会让人觉得难受,也没有产生希望对方快点离开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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