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发现贺琦年这人也就看着高冷,其实话不少,会好奇这个会好奇那个,就连他体重多少都要打听。
话题能从颗尘埃扯到宇宙大爆炸。
不过有人在旁边叽叽喳喳,劳动时光似乎也没有那难熬,不出两个钟头,屋里头彻底焕然新。
盛星河挺挺腰,觉得肚子有点饿,忽然想起在gay吧看见那个蛋糕。
“对,今天是你生日吗?”
“干嘛啊?看见蟑螂?”盛星河在外边喊声。
“比蟑螂刺激多,”贺琦年说罢,立马掏出手机拍照留念,“真想不到们盛教练还有这闷骚面。”
“这个事情可以解释。”盛星河望着那排衣架,有点头疼,“是上个租客留下来,昨天没买衣架,就顺便用。”
“那这又是什?”贺琦年拉开最底下排抽屉,里面躺着各式各样丝袜和蕾丝内裤。
“去!这什玩意儿啊?”
贺琦年从厨房找块抹布,出来就看见盛星河站在阳台外边跟人打电话。
“你给买衣服都看到,谢谢。”说到这里,他眉眼弯。
“你放心吧,这边切都挺好,住地方离学校很近,很方便。”
“都帮小屁孩,还能应付不?”
“怎咳嗽?你还是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
“嗯。”贺琦年在厨房洗完手,甩着胳膊出来,“你要替过生日吗?趁还没过十二点。”
盛星河生日在春天,比赛旺季,每年生日几乎都是在队里过,教练亲自给他煮碗面条,有时候是大排面有时候是鸡汤面。
但盛星河不怎会煮东西。
“给你煮碗
盛星河昨天收拾得比较仓促,压根没留意里面还有东西,下巴都快惊掉。
明明跟自己点关系都没有东西,但不知道为什,在某人注视下,就莫名其妙地脸红下。
贺琦年拎起丝袜啧啧两声,又狐疑地打量起身旁那位:“或许……其实,你真是个女孩儿?”
盛星河把垃圾袋套在他头上,“傻逼。”
“哎,跟你开玩笑呢。”贺琦年摘下袋子,笑着追出去。
贺琦年边干活,眼睛仍然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他总觉得盛星河和那教练说话时候,语气格外温柔,跟头小绵羊似,和在学校里样子截然不同。
几套衣服散乱地扔在主卧大床上,贺琦年拎起来闻闻,是香喷喷,应该刚洗过,正准备给他挂起来。
打开卧室衣柜,映入眼帘便是排粉色布艺小衣架,上面还带蝴蝶结,衣架上挂着各种背心和T恤。
漫长声:“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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