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别没听见,就听见最后这两句,低头搜下田径协会官网发布禁赛公告。
掐指算。
还有六个多月解禁。
暑假教工食堂没开门,周教练带着盛星河就近找家饭馆,却没想到孙主任也在。
三人在角落里坐着,饭菜很快上桌。
大概是个天蝎座。
相互配合拉伸效果显然比自己拉伸要强,结束后有种畅快淋漓感觉。
上午训练结束,队伍如鸟兽散,张大器路嚷嚷着腰酸背痛。
“这点强度就累?”盛星河想说这只是职业运动员十分之强度,但又怕吓到他,只得委婉道,“好好加强体能训练,习惯会越来越强。”
张大器点点头,路挨着他走,“你为什会在茫茫大学之中,挑中们学校来上课啊?”
音压得很低,“你轻点,别乱摸。”
盛星河刚想说你以为想给你按啊,就看见某人用口型说:要硬。
“……”他立马脱手,贺琦年大腿落回垫子上。
盛星河原地转圈,捡起地上帽子扇两下风,又戴到头上,表面冲着张大器指指点点纠正动作,余光却在贺琦年身上扫过好几次。
瞎扯,根本就没硬。
“这上午练得怎样啊?”孙主任推推厚厚眼镜片问。
盛星河老实说:“很般,基础动作都不太到位,耐力差,有几个还不如女生。”
“你得靠你多教教他们。”孙主任说,“都是帮小屁孩,不怎懂事,就比方说秦沛吧,虽然成绩不错,但个性太倔,有时候不服管教,还有点个人英雄主义,总感觉自己不得,现在你来,也能煞煞他们几个威风。”
盛星河边吃边点
盛星河说:“这里是母校,孙主任请过来辅导你们,希望你们能在接下来省运会和大运会上拿到好成绩。”
贺琦年原本走在队伍最后,见两人交谈甚欢便加快步伐跟上去。
张大器又问:“那你禁赛期结束之后,是不是还会继续训练参加比赛?”
盛星河把帽檐扯扯正:“当然。”
要是身体条件允许,他愿意辈子都为新高度努力。
最后他命令贺琦年坐在垫子上,将双腿尽量呈“”字型分开。
贺琦年大概预感到什,后背凉,可还没等他开口,股强大力量已经将他上半身推向地面。
“啊———”撕心裂肺尖叫划破空气,甚至还带点无可奈何哭腔,“你这是谋杀!——”
贺琦年双掌猛拍垫子,盛星河用左臂抵住他肩胛骨不允许他那快起来,“坚持十秒,十,九,八,七……”
贺琦年双眼通红地趴在垫子上,觉得这下绝对含有报复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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