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啊。”
盛星河目光骇人,声音听起来凉飕飕,完全没有刚来时那分和气,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不敢说话。
“怎不说,多半是自己吃药,然后呢?”
事实证明,真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秦沛咬着后槽牙,言不发,表情僵硬得像是有人逼他吃屎。
草坪上十来个人都静默无声,甚至连呼吸都放轻。
“或许是误服什药品呢?很多退烧药,止痛药内都含有些违禁成分,可能是他吃时候没注意。”
刘宇晗点头表示赞同:“就连猪肉里都含有瘦肉精,这种物质旦被猪长期食用后会在内脏器官内残留,后来也被列入禁药名单,可这种东西本身就是防不胜防,鬼知道自己吃肉里有没有添加剂,旦吃到,死得就很冤枉。”
秦沛说:“不是瘦肉精,是种蛋白同化制剂,明显是服送。”
谷潇潇直接在网页搜索“盛星河”,关于这位新教练词条很少,都是些赛后文字报道,连完整比赛视频都没有。
而这些标题内,多数都包含条田协发布禁赛公告。
老千样,人人喊打。
“他赛前吃药啊?”张天庆问。
“肯定是啊,不然怎会呈阳性。”李澈说。
谷潇潇有些丧气,“不是吧,看起来不像啊。”
李澈:“正所谓人不可貌相嘛。”
盛星河五官很立体,面部线条十分冷硬,剑眉上挑,眼型狭长,不说不笑时候自带种强烈威慑力。
凶残得像是要逼人吃屎。
张大器默默后退,试图不动声色地转移出这个灾难现场。
贺琦年舔舔唇,起身化解尴尬:“教练,他开玩笑,你别放心上。”
拿别人名誉开
“不对啊,报道说是盛星河教练偷偷在他食物里放药,盛星河完全不知情,边瀚林在那次比赛后就已经被国家队开除,并且被罚终身不得带队参赛,盛教练应该是无辜啊。”谷潇潇说。
“这种官方说法你也信?多半是他自己吃药……”
话音未落,道黑影忽然笼罩下来,投在绿油油草地上。
那发型,那体型……
秦沛忽然感觉心尖凉,僵硬地扭过脖子。
张天庆八卦道:“那他之前比赛会不会也吃药?没查出来过?”
“以前没有。”张大器说,“而且查过,这是他第次参加世界级锦标赛。”
“你怎知道没有呢?”秦沛声音再次冒出来。
“兴奋剂发展远远超越检测进度,永远都是先有药,后发现,这个后,可能是后五年,可能是十年二十年,谁知道是不是以前没查出来呢。”
贺琦年并不是很赞同他这通阴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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