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吧?
这次怎没人喂饭喂水和抱他上厕所?
郁沅闭上眼又眯会儿,再次被顾劭承叫醒时,黑沉混沌海天交际处已经出现道鲜明亮线。
那道线越亮,就衬得周围越发幽深黑暗。
郁沅迷茫地转向旁顾劭承,对方已经打开他这侧车门,正抖开
他微扬着下颌,薄唇微微张开露出角泛着水泽糖片,狭长黑眸只剩下深不见底贪念。
紧接着郁沅只觉得腰上紧,头便因疾速反转而阵阵眩晕,双臂受潜意识驱动胡乱甩动,顾劭承目鲜明动作从未停止。
直到做好切准备后,将小猴猴双臂扣在身后,桎梏在沙发中连串吻落在裸白脊背上。
削薄肩胛骨不断挣动,像只振翅欲飞羽蝶,中央缀着精致红痣被顾劭承吻点点蚕食殆尽。
郁沅发现抡不双拳又开始蹬腿,每下都是将腿筋舒展到极致舞动。
记得顾劭承给他安排剧情,不过没什顺序,想起哪段演哪段。
他看到旁特制酒瓶子,立即切换到大佬逼迫叔嫂人当众表演,小白花宁死不屈奋起反抗,下瞬,郁沅就朝着顾劭承头上砸去。
好在顾劭承即使偏头,酒瓶碎在头顶,高度烈酒混合着碎糖片淋两人身。
郁沅扬起手臂开始捶胸:“系可杀不可辱,窝、窝系不会和承承做辣种系情嗒!”
大叶片本来是萎再萎,毕竟人猿有别,然而郁沅这套小白花服装也是特制,布料不仅好撕还特别轻薄。
顾劭承以前心疼郁沅,只要对方哼唧就停手,现在看喝酒也不是没有好处,这柔韧性可比清醒时好太多。
最后最后,监狱到底是没去成,潮热腥甜气息终止在KTV包房。
*
郁沅觉得自己做好长好长个梦,梦里在睡觉,隔段时间就会被顾劭承抱起身喂点肉粥汤羹,然后翻个身再沉沉睡去。
所以当他睁开眼,透过挡风玻璃看到破晓前昏暗天空海面时,人还处于十分茫然状态。
被酒液打湿后,衣服就变成层肉粉色水膜,看起来比裸白更有视觉效果,顾劭承深吸口气。
而郁沅深陷危险而不自知,酒精令他空前膨胀,反抗起来不像是小白花以命相搏,反到像是山里走出小土匪。
拿起不久前被他丢到边碎瓶口,抵住男人十分立体喉结,口齿不清地喊道:“还不、还不把银放?!”
如果郁沅还是清醒,就该注意到眼前人眼底已经不仅是浓黑片,简直是翻滚岩浆。
顾劭承握住郁沅细瘦腕骨,迫使他手中碎瓶口向上移到唇侧,他微微偏头咬下片碎糖,由舌尖缓缓送入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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