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玉石他总是下意识收缩肌肉,想要更稳固些,但紧绷他水就放不出来,可放松他又怕玉石会掉。
最后郁沅红着脸,以非常诡异姿势取下玉石,等切处理完又用湿巾擦通。
再戴时因为操作不正确,镂空夹层里药油漏得到处都是
郁沅先小口试试水温,感觉温度刚好,伸手托住杯底仰头就开始吨吨吨。
顾劭承脸黑瞬,不过郁沅注意力都放在喝水上没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他也是无法理解顾劭承新生出痛点。
郁沅吨吨吨完,又浑身舒爽地“哈~!”声,随后拍拍顾劭承手臂:“去上厕所。”
顾劭承扶着他,郁沅站起来感受到股异样,身子猛然定住,前秒还放松如软泥肢体倏地绷紧,全身都朝着点使力,生怕有什东西掉下来。
虽然不是第次使用,但他依旧用不习惯,扶在顾劭承小臂上手立即化作九阴白骨爪,修剪得又短又圆润指甲扣进肉里也毫无杀伤力。
拢……
想到顾劭承前晚说什都不肯帮他脱掉衬衫,搞得床上湿大摊,他好气,推着人说不喜欢睡湿床铺,顾劭承毫无羞耻心地说之后还会更湿……他下意识摸向身下床褥,确认温暖干爽。
郁沅习惯性晃脑袋,想将那些乱七八糟五颜六色记忆从大脑中甩掉,然而他忽略醉酒狂嗨后他脑子已经眩晕得厉害,猛地晃险些给他晃散黄。
郁沅趴在床边干呕几下,顾劭承恰好推门而入。
顾劭承是看快十二点,再不把人叫醒晚上容易睡不着,继而生物钟紊乱。
郁沅龇牙犹豫片刻,还是口咬上顾劭承肩膀外侧。
顾劭承任他咬着,大掌覆在郁沅脑后安抚性地揉揉:“再戴几个小时就可以摘。”
郁沅忿忿:“再带几个小时天就黑!你是不是又能为所欲为!”
顾劭承忍俊不禁,低头轻啄啄青年唇角:“沅沅,你喝醉后那、活泼,总要给些赔偿。”
郁沅实在着急上厕所,懒得和他诡辩,等进浴室郁沅又发现新难点。
郁沅看到顾劭承,嘎下把反上酸意立马咽回去,生怕让顾劭承脑子个拎不清就以为他又“怀孕”。
顾劭承见状勾勾唇:“醒?”
郁沅没好气地哼声,虽然他醉酒后很疯,但顾劭承之后也没轻放过他,郁沅现在都觉得有些地方还是麻,看就是高强度使用快报废。
顾劭承扶着人靠进他怀中,把温度适中蜂蜜水递到他嘴边:“喝点润润嗓子。”
这点倒是让郁沅很受用,昨晚没少嘶喊,顾劭承别说让他喝水,就是连喘口气工夫也不给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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