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沅见他情况逐渐好转,便想着安排自己养母亲妈和爸哥四人来探病。
不过说是探病,四人自然是心为郁沅考虑,想来看看顾劭承到底病到什程度。
别说顾劭承有病,就算
“说什呢,老爷子只是让们来送您程罢,既然您想离开也要和顾家两清,那您行李里这些金银珠宝和大额存单……就不合适吧?”
卫秉均被吓得不行,门心思想离开,只要能放过他留下这些钱也没什,反正他在国外也留笔,足够他下辈子生活得舒心惬意。
东西被收走后几人说到做到,还亲自给他送到码头,只不过上船只并非卫秉均原定那趟,几人亲自押着将他送出境,上岸后直接交给早联系好当地匪头。
卫秉均嘴巴被塞住,手脚被捆起来,像头肉猪样被塞进大皮卡车后车厢里。
他将头费力扭向几人,双俊秀儒雅狭长黑眸瞪得几乎要裂开,嘴里只能发出无用唔唔声。
划,却在下车第时间被打破。
顾老爷子早便派人守在边境线上,卫秉均被两名彪形大汉按在地上时立即发出杀猪般嚎叫:“啊啊啊——!”
“还有没有王法!你们想做什?!非法监|禁吗!!”
为首男人闻言笑,原本就是脸凶相,冷笑起来更加看得人胆战心惊,周围看热闹人退在退。
能坐车到这边,十个有九个都存偷渡心思,哪里管得别人闲事,距离登船时间不宽裕,看情况不对个个都走得飞快。
几人相互交换个眼神,对卫秉均之后悲惨下场都心知肚明,进那种地方人和猪也没什区别,几人完成任务便重新登上返回大船。
*
顾劭承在医院调养十天,状态总算有稳定下来趋势。
虽然有时候也会突然陷入恍惚中,但郁沅陪着他聊聊过去说说以后,人也能慢慢回过神。
头疼时候也没那大戾气,只要郁沅哄得勤,顾劭承黏着他亲亲摸摸抱抱,总是很容易从老虎变成猫咪。
“卫先生怕什?咱们都是自己人啊。”壮汉边说着,边从口袋中掏出把锋利军刀,沿着男人侧脸线条路划到颈侧大动脉。
手上点力气没放,连条印子都没在卫秉均脸上留下,却吓得他脸色发白,颤抖着尿地。
压着他胳膊人险些被弄脏鞋面,气得踹他脚:“你个孬种这就尿?除欺负女人你还能干什?”
卫秉均被几人挨个啐口,却也发现对方似乎没打算弄死他,才颤抖着问向几人:“老、老爷子……到底想要做什?”
“没对不起他老人家,就不能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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