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爱
……”乔叶程吸
吸鼻子，“
个二十岁男大学生说话，
为什
这相信……”
霍池笑下，“男大学生怎，你没当过男大学生？”
乔叶程把眼泪蹭在他领口，“当男大学生时候可不敢说以后再也不想喜欢别人这种话。”
“现在呢？现在敢吗？”霍池问。
乔叶程和他对视，“你都敢，有什不敢。”
霍池开口时热气呼在乔叶程掌心，“没想好什？”
乔叶程没出声，霍池把他手拉下去，低着头和他对视。
乔叶程觉得自己真在看只小狗眼睛，黑沉沉，纯粹又专注，全世界只有他个人。
他原本想问霍池是不是还没想好要不要因为他真和家里闹翻，现在看着小狗眼睛又说不出话。
霍池是只已经认定他小狗。
指尖亲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问？就知道你说话阴阳怪气，看就是想。”
乔叶程轻声笑笑，“好自恋小狗，你不是也不太高兴吗？也是因为想？”
霍池顿半晌，“也不知道，学习学得很烦，又接到妈电话，给你发消息你又不回……”
两个人沉默片刻，同时说句“对不起”。
霍池看着乔叶程，“你说什对不起。”
他原本不是这冲动人，即使在感情中上头也不会做出这种根本不能确定承诺。
但是每次面对霍池，乔叶程都有种很强烈预感，他以后可能真不会再遇到比霍池更合拍人。
霍池满意地捏捏乔叶程脸，听到他说：“被陈锡听到肯定要说咱俩病得不轻。”
乔叶程开心同时又没由来地觉得心慌，霍池捧着他脸，“乔叶程，你是第个心动人，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但不想再遇到。”
乔叶程听过很多情话，没有人会像霍池样，句话就让他红眼睛，“第个心动人就栽得这彻底？不会后悔吗？”
“现在不会，”霍池说，“以后你等以后再问他，觉得他也不会。”
臭小狗怎这会说话。
乔叶程睫毛颤颤，偏过头默默地流滴眼泪，被霍池凑过来吻掉，“怎这爱哭。”
“那你说什。”
霍池啧啧，乔叶程在他脸上亲口，摸着他鼻梁问：“小狗，等你期末考试结束，你打算怎办？”
霍池忽然回过味儿来，“你直在担心这个？”
乔叶程小声抱怨，“怎可能点都不担心……你真被你爸抓回去怎办？”
霍池笑笑，笑完又沉默片刻，乔叶程从他鼻梁摸到人中，“你是不是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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