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这寻思,不由得在心里给钟年初竖起大拇指。
医生过来进行系列检查之后,确认洛星fa情反应已经完全消失,钟年初也打过抑制剂,便同意钟年初进病房。
钟年
他长睫毛忽闪忽闪,明明隔层玻璃,钟年初却觉得痒。
“对,你来之后没做什比较出格事吧?”
洛星挠头,愣是想不起后面事。
“还好。”
钟年初咬牙说完,重重吐口气,揉着眉心接受洛星失忆事实。
洛星声音还有点哑,多少勾起钟年初昨夜混乱回忆。
“你不记得你为什来医院吗?”
洛星扒着小窗玻璃,刚睡醒脑袋晕乎乎。
他揉着太阳穴回忆下,想起自己是半夜fa情期到,最后记忆停在给钟年初打电话时候。
思及于此,他脸色垮。
晨曦钻进医院角角落落,也照在洛星安静侧脸上。
钟年初站在走廊,从门上小玻璃窗往里看,洛星整个人被埋在雪白被褥里,像个安静娃娃。
钟年初从小就很爱看洛星睡颜,有时候他可以什都不做地在旁端详很久,然后把洛星连被子带人起抱进怀里。
但今天,他却无心欣赏。
突然,床上洛星动下,钟年初捏紧拳,下秒,洛星揉着鼻子醒过来。
他想半个晚上都没想好,到底该怎对洛星解释那个直接摧毁兄弟情吻。明明洛星这会儿给他缓冲机会,他却觉得有点胸闷气短。
“不过说来也奇怪,为啥会把电话打给你,而不是打给爸妈?”
对此,洛星百思不得其解。
要个Alpha用最纯洁方式来拯救fa情Omega,无疑是世上最大笑话。
但钟年初做到,他坚信他和钟年初肯定没发生什,不然钟年初能这淡定才怪。
钟年初还以为洛星想起来,正准备硬着头皮承受洛星雷霆之怒,谁知洛星却自责又懊恼地说:“昨晚是不是在电话里哭啊,靠,丢死人,都是fa情期害,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洛星刚消肿唇自顾自地开合着。
钟年初颗悬到十万八千里心狠狠地摔下来,在洛星面前砸个稀碎,可人家愣是不带瞅眼。
“哥,你怎?”
洛星趴在窗玻璃上,和钟年初脸贴脸,仔仔细细探究着钟年初变得有些晦暗表情。
刚睁眼洛星还有点茫然,他掀开被子坐起身,四处看看,对上小窗外钟年初目光。
“哥。”
洛星飞速下床,赤着脚哒哒哒跑到门口,刚要开门,被钟年初制止。
“别开门,先叫医生过来。”
“为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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