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善终于正眼去看方元清：“
都成鬼
，为什
要害怕僵尸？对，你也是僵尸，听说僵尸都傻傻
，为什你很像人？你会吸人血吗？还是食人生气？如果变成僵尸，会把记忆都忘掉吗？”
这段时间跟在方沐旁边，看着方沐搜罗各种鬼怪资料和通灵秘术，方小善解不少鬼怪传说。
只是可能因为和方沐待久，
方小善送上怀疑眼神,继续认真地找茬：“你还有长长尖指甲。”
方元清：“哦，那是三……年忘记剪，这个也不用怕。”
方小善不信：“你皮肤苍白发青，没有
点温度。”
方元清好笑地晃晃徒弟：“你现在是只小幽灵，能感觉得到什温度？”
方小善抱住方元清提溜自己手，保持住平衡，脸你不用唬，你唬不住样子肯定道：“你是僵尸，你会吃人。”
不好人……
人……
万、箭、穿、心。
方元清觉得自己定是被域外天魔们荼毒，竟然忽而想起它们刚刚说得那些乱七八糟问题，并因此受到打击。
不过方元清仔细想想，好像自己也确实不太算是好人。
“跟走吧。”方元清倾身向徒弟伸出手,等待着徒弟开心地扑上来。
然而,方元清想象中感人师徒见面之景，以及徒弟被他点醒后从心魔中超脱出来,和他起去抓域外天魔师徒同心之景，都没有发生。
方小善跑。
转头就跑,随风加速飘得贼快。
方元清伸出手僵在半空，望着溜烟而去徒弟,久久沉默：……
方元清顿，然后继续微笑：“可是你是幽灵，僵尸不吃幽灵。”
方小善似乎被说服，可是随即他就看到自己尸骨，仿佛恍然大悟道：“知道，你是要拿尸骨和灵魂来做法，把也变成僵尸。”
方元清把徒弟放下来，蹲下身平视看他。
心魔中反应，大多曾经阴影，也许，徒弟小时候并不相信他？
方元清轻手摸摸他头：“变成僵尸你害怕吗？”
嗯,徒弟说得都对,说话如此针见血，总结到位，不亏是他教出来。
方元清觉得自己点都不心塞，微笑。
方元清问徒弟：“为什觉得不像好人？”
方小善认真地道：“你有长长尖牙。”
方元清：“……那是小虎牙，不用怕。”
跟着徒弟跑会,确定他就是在躲自己，搞不明白方元清,抓住徒弟,将他提溜起来。
方小善抱头，副方元清要对他做什坏事样子。
方元清：“……怎？很吓人？”
方小善有点害羞地回道：“也不是，就是觉得,你不太像好人。”
你不太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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