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着急道:“大师,们现在该怎办?”
方善水看着桌上三个水写字渐渐阴干,挥手散散香前烟,道:“你们得先弄清楚,是谁将你女儿生辰八字弄走。那结阴婚家
尼玛,刚刚梦中那个花轿,就在她身后!
她居然在闭眼瞬间,又被拉入刚刚梦境里,熟悉地点,熟悉环境,几个看不清脸抬轿人,将挂着白色披帛红色花轿放在她身后,仿佛停在那里等她上轿。
……
王寄蓉抓着自己衣服,脸崩溃地道:“最近梦,好像还能听到有人叫名字,‘王寄蓉,时辰到。’‘王寄蓉,该拜堂。’这样反反复复地叫,感觉梦里自己都被叫迷糊,有次,控制不住地坐到花轿里头,进去,就觉得那根本不是什花轿,而是躺进个棺材里!”
说着说着,王寄蓉突然哭起来,似乎梦里躺进棺材经历,把她吓坏。
围环境又变,似乎又回到她们刚刚走到迎亲队伍中间时候。
次,次,又次!
王寄蓉简直要疯,感觉跟无限循环似,怎也走不。
每次王寄蓉跑,那古怪迎亲队伍里也没人来追,只是没跑几步,就会倒回去重遇。
反反复复,她好像无论怎也摆脱不这些怪人样。
王母心疼地站起来抱住女儿,本来不怎相信女儿说辞,只觉得她是压力太大精神紧张,直想着带女儿去看精神科医生,现在知道女儿是被恶鬼折磨成这样,还极有可能和自己不谨慎有关,不禁自责起来。
“别担心,结婚还能离,更何况你们似乎还没拜堂。”
方善水刚刚已经示意宅灵将自己东西送到这间客厅里来,如今打开客厅橱柜翻翻,就找出他要东西。
方善水拿出香炉,点燃三根香,然后手指沾点水,在桌前写上王寄蓉名字:“你叫王寄蓉,寄宿寄,芙蓉蓉?”
王寄蓉抽着鼻子点点头,看着方善水在香前写她名字,不知道他要做什。
然后,大概在跑第七次又回来时候,王寄蓉快要绝望时候,她忽然醒。
三更半夜地睁开眼睛,王寄蓉好像刚刚从梦中走出来样,梦里景物还记得清清楚楚,甚至那个坐在马上女人脸。
“原来是做梦啊,简直跟卡在恐怖游轮无限循环里头似。”在黑暗中抹去头冷汗,王寄蓉松口气,在知道是梦后,王寄蓉还觉得这噩梦挺有意思。
放松之后,发现才半夜三点多点,王寄蓉又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准备再睡会儿。
然而王寄蓉闭眼,瞬间吓得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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