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大爷。”
荆丛辙勾起嘴角微微笑下,笑仿佛冰雪消融,英俊眉目间充满柔情。
曲笙却感到天旋地转,再后悔也来不及,模糊间想到舒梓媛对他调侃,死马当活马医,贴到荆丛辙耳边求饶似地讲出来,效果意外不错。
是和“哥哥”截然不同两个字。
曲笙清醒时候是绝对、绝对不会这叫……就算给他钱也不行!求求他也不行!
曲笙从很早前就觉得这间书房和荆丛辙办公室有许多相似地方。区别只在那扇飘窗上。他去过荆丛辙公司办公室几次,那里两扇巨大落地窗,像电影院荧幕,把钢筋混凝土建筑、最繁华商贸地带囊括其中。
如今他半个身子悬在书桌上,手边是还未规整文件散页。荆丛辙将他安置在桌子上,他目光落在荆丛辙身后那面藏品展示柜,除全英文书籍之外还有雕花圆盘、花瓶,他没仔细看过那些书到底讲些什,也不认识装在玻璃柜里名贵瓷器。
它们冰冷而无温度,不像那扇飘窗,放张矮桌和几个沙发靠垫还有盆绿植,充满生活气息。
矮桌是本来就有,靠垫是他放上去,绿植是荆丛辙看他喜欢窝在那里看乐谱,托阿姨买来安置在房间里。
他和荆丛辙本来处在境界分明两个世界,却渐渐融入到起。
荆丛辙并不是每场演出都次不落地去看,只是偶尔有时间才会出现在现场又很快走掉。
曲笙再眼尖也不能每次都抓到荆丛辙,偏偏荆丛辙又不告诉自己他哪场会去。
结果导致曲笙每次开场前,都会下意识看向台下寻找男人身影。
舒梓媛很有预见性评价:“他就是故意不说,故意让你找他,男人奇奇怪怪占有欲作祟。”
通过曲笙对荆丛辙解,他觉得……还真
书桌上胡闹过后,两个人自然而然转移到飘窗,有风吹进来,半遮窗帘被掀开,月色照进房间,光芒全被头顶灯带吸收个干净,眼底摇晃影子并不真切,是窗帘落在飘窗影子,曲笙咽咽口水,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消化进肚子里,只能懵懵懂懂解个大概。就像他试图接纳荆丛辙,从初始抗拒逃跑到如今主动理解。
整个学习过程中,是荆丛辙引导他让他慢慢说出感受。曲笙脑子团乱麻,只能示弱喊哥哥。
“你知道,说出来。”
荆丛辙语气平缓却不容拒绝,灯光投下阴影也映在曲笙瞳孔里,质问声落在同处,定在个点上反复询问着。
曲笙眼睫湿漉漉沾着泪花,看上去楚楚可怜,视线模糊地抬头寻找那道月光,伸手想要抓住,呜呜咽咽着吐露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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