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都来不及换,颠颠跑到书房去。
“你来看演出为什不提前说声?”
“只看你们那场,之后就回来,没想要打扰你。”荆丛辙任由曲笙钻进自己怀里,脑袋拱着自己胸膛,“这样也不行吗?”
“不是,意思是,有票啊,你还花钱多亏啊。”曲笙跨坐在荆丛辙腿上,扒着人不放,活脱脱只小树懒。
“你看到?
曲笙:“……”
曲笙自,bao自弃地蜷在沙发上滚动两圈,耍赖道:“你就装作不知道,不然还怎给你惊喜啊!”
“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
“当然!”
“那好。”荆丛辙伸手摸摸曲笙脑袋,“什都不知道,不会再多问。”
只手也放在膝盖上,认真跟崔耀说,“能行。”
舒梓媛挑眉,“当然啦,情歌要唱给心上人听,不行也得行。”
崔耀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好在他对乐队期望值向很低,但求他们老老实实演出就好,线上节目、活动都不用想,乐队还是原汁原味现场更好。
起初崔耀确实是看中曲笙脸,觉得只要包装到位,就算不大火,也能小热下,但曲笙性子实在太不好把控。后来又看乐队演出,让崔耀产生个大胆想法,这支乐队,光是在线下就可以发光发热,自由是最好标签。
得知新曲有机会在人前展示,曲笙接下来日子里都在努力练习发声,和舒梓媛起上声乐课,比上班时还忙碌,有机会就拿起吉他哼唱小段。
乐队演出质量在逐步提高同时,曲笙有好几次都在场下发现荆丛辙身影。
起初还以为看错,接连两次过后他便能确认,连在酒吧都穿正装人只能是荆丛辙。
又次在台下看到荆丛辙身影,下场后曲笙匆忙到舞池周围找人,结果却扑个空。
不知道之前荆丛辙来酒吧找他却找不到人是什滋味,恐怕比他现在还不好受。
曲笙和舒梓媛他们打声招呼就拦辆出租车回去,进门看到鞋柜里摆放着荆丛辙鞋子。
荆丛辙回家,他又装作什都没干,若无其事地改弹别,欢乐颂、肖邦被他弹个遍,连荆丛辙都忍不住跟他说:“你要是想学钢琴,可以教你,不要祸害你吉他。”
说完,又补充句:“还有耳朵。”
曲笙变本加厉地拿着吉他乱弹,扰乱荆丛辙思绪。
男人走过来,把曲笙怀里琴拿开,抬高他下颌吻过来,曲笙已经很习惯他亲吻,主动伸长手臂,环住荆丛辙脖子,两个人唇齿便热络得纠缠在块。
分开后,荆丛辙问:“你最近鬼鬼祟祟,是在瞒着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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