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宥转念想,不对啊,自己比荆丛辙玩花儿多,这帮公子哥里就没有几个不爱玩,相比之下反倒是荆丛辙不正常,如今好不容易“正常”回,自己怕个什劲?
于是吊儿郎当地迈出来,刚想开口调侃两句,荆丛辙已经看过来,“来得正好,帮开间房。”
洛宥身形僵,不是为荆丛辙话,而是因为他怀里抱着那个人。
个男人。
曲笙也随之僵住,默默把脸埋进荆丛辙胸膛。
荆丛辙拿起他手边酒杯嗅嗅,放下后轻声询问:“喝醉?”
曲笙又重复:“喝醉。”
荆丛辙抬手顺下他头发,把他条胳膊搭到自己肩膀,半环住扶起来,“别在这里脱,到房间随便你怎脱。”
曲笙努力辨别着荆丛辙话语,脑袋却是团浆糊,只能倚靠在他肩膀上,感受男人身上热度与气息。
很好闻,他想多停留阵。
规矩”,况且荆丛辙是荆家唯独苗。
曲笙放弃苏打水,从侍者托盘中取杯白葡萄酒,入口白桃、草本气息浓郁,割在喉咙处阵阵发酸。
他做事向来莽撞、不计后果,老实说到现在也没为自己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后悔。荆丛辙对自己有感觉,曲笙便抓住机会。
那是他少年时憧憬,重逢后再次悸动起来,那道光束始终萦绕在他脑海里,冰箱门开又关,两个人从陌生到熟稔,为对方点点改变,这个过程本来就很难得。
至于其他,曲笙没有考虑,他只看得到现在。
好在洛宥反应够快,松口气道:“是曲笙喝醉?吓跳,等着啊,去找服务生把房卡拿来。”
房门打开,洛宥忍不住瞟眼还抱
洛宥本来正在和客人聊天,见卫雯瑾正和同前来女伴谈笑,荆丛辙早已不知踪迹,心道坏事,聊嗨忘自家兄弟终身大事。他连忙四处寻找男人身影,问几个人,才从侍者口中得知荆丛辙带着他那便宜弟弟上楼去。
楼上是特意供给醉酒客人歇息地方,长廊上铺着红毯,复古欧式装修像走进十九世纪。
洛宥走过拐角,看到荆丛辙姿态亲昵地抱着个人,低头轻声说着什,表情是难得见柔缓。
他连忙撤回来。
荆丛辙这是猎艳成功?卫雯瑾可就在楼下……
而真到现在,他发现自己不得不考虑。
曲笙把自己灌得半醉,荆丛辙终于脱身,来到他身边。
见曲笙不老实地扯领带,想要把最顶上扣子解开,荆丛辙伸出手制止。
“不可以。”他居高临下看着曲笙。
曲笙抬眼,醉意将他脸颊染得红绯漂亮,歪着头笑下,轻轻回应:“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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