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被遮挡在外,漆黑片卧室里,他指尖从曲笙唇上虚虚划过又蜷回去。
点防备都没有。
笨笨。
荆丛辙走后,曲笙睁开眼,把又将自己蒙进被子里。
作
他顶着双红透耳朵去吹头发,头发吹干想起来没换睡衣,想去翻行李,发现荆丛辙已经把他睡衣放在床头。
还是那件酒红色丝绸质地睡衣。
他转身把门关上,才发现推拉门是磨砂玻璃,能照出人影。
曲笙:“……”
把衣服换好,曲笙困得不行,酒店被子轻轻软软,他下就陷进去,眼皮根本抬不起来。
本来也没有给他订标间。
这都是提前订好。
曲笙认为自己捡个大便宜,荆丛辙也没戳破,催促曲笙换衣服去洗澡。
侍者把两个人行李放在玄关,荆丛辙打开箱子把曲笙内裤找出来,再去找自己。
曲笙接过自己内裤,脸色古怪道:“你更适合照顾人。”
没有海景可看。想也是,舒梓媛确实花大价钱,送给他份大礼,就是这个礼物他无福消受,只能盘算舒梓媛生日时候砸锅卖铁还回去。
不然也给她叫个鸭子。
他心里想得欢,堵在门口荆丛辙没办法进来,只好抬手戳戳曲笙后脑勺,“怎不进去?”
曲笙问:“们间房?”这不合理吧?
荆丛辙把大衣脱下搭在臂弯处,又是件高领毛衣,天生衣架子穿什都好看。
荆丛辙从浴室出来,曲笙房间玻璃门被推开,荆丛辙象征性地叫声,“曲笙?”
曲笙在梦里回句“嗯?”半张脸都陷进被窝里。
他睡着,窗帘都没来得及拉上,荆丛辙走过去把扎带解开,拉上窗帘,又走到曲笙床边。
青年只露出眉眼和半截鼻梁,做梦也不安生,眼睫颤着,眼珠在眼皮下浅浅滚动。
荆丛辙倾身把被子往下拽些,以防他憋气。
“是,小曲总,您要不要先去洗澡?”荆丛辙渐渐能接上曲笙话。
曲笙去洗澡,酒店有次性浴袍,但他不喜欢穿,下半身空荡荡感觉很别扭,但还是简单系好出来。荆丛辙又把电脑拿出来,不知道在处理什工作。
曲笙说:“洗好。”
荆丛辙便放下电脑,起身。
路过曲笙时忽然伸手碰下他耳朵,“头发吹干再睡。”
他视线微微下落,落在曲笙那张天真又无知脸庞,“不然和张秘书睡块?”
“不应该是单独房间?”曲笙不可思议道。
荆丛辙点头。
“但你是助理。”荆丛辙说,“去睡标间?”
曲笙看着屋内两间房,果断地,“还是咱们块住吧,不然怎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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