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谁呢?
曲笙受气包般扭过身,哼哼唧唧:“不能。”
“那你还是担心下自己。”
“担心什?”
“半夜别再走错房间。”
曲笙憋半天,说:“咱俩不合适。”
“不合适可以互相迁就,不合适就改。”荆丛辙回应他,“爸会这说。”
“荆叔叔才不会管那多……”
“但会管着你。”荆丛辙说,“这是爷爷临终前唯交代。”
曲笙瞬间噤声。
舒梓媛投敌行为令曲笙大大不满,站在车库外想会儿,看荆丛辙把车开出来,不放心问句:“你没喝酒?”
“没有。”
曲笙怀疑地扫视他好几眼才从另边上车。
“那天说很清楚,咱俩没法住起。”
“为什?”
曲笙:“?”
曲笙受不:“你要是来消遣,可以直拐上三楼,那才是你们该呆地方。”
荆丛辙终于:“你直躲着,想碰碰运气来这里能不能遇到你,之前事,们好好谈谈。”
“没什好谈,说得够清楚,行李都收拾好。”
曲笙自顾自说,完全没留意对面人是何表情。
洗漱过后躺倒在床上,面对着已经打包好行李,曲笙才觉出不对来。
妈。
还真让舒梓媛说中。
姓荆道行太深!
曲笙不甘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最终还是
过会儿才说:“你也看到,只不过是去酒吧演出而已,什都没沾,可以管好自己。”
“比如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周迟到两次?”红灯,荆丛辙转过头,“你准备在哪里租房子,会比现在住所还要近?你留下来,照样出入自由,不经常回去,家里只有你个人。”
荆丛辙三两句话几乎要把曲笙说服,但他还试图挣扎。
“万半夜起床偷袭你……”
荆丛辙眼神微微变下,最后礼貌问道:“你认为自己能打过?”
“因为喜欢男人,很多事都不方便。”他没有再说喜欢你之类话,那天就够自取其辱,荆丛辙不信他有什办法,总不能真半夜去爬他床。
“你想要爸知道这件事?”
荆丛辙话出口,整个车厢静又静。
“你威胁?”
“总要有个你搬出去理由,你准备怎和他说?”
舒梓媛突然推推他肩膀,他扭过头。
“去吧,你们回去好好谈。”
曲笙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脸上写着五个大字——“你怎叛变??”
舒梓媛耸耸肩膀,凑到曲笙耳边,边侧眼打量对面男人,边用小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说话声音。
“消停点吧,你玩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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