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洋微微低下头端详曲笙,在他审美里这张脸就是妖异,更别提曲笙反叛性格,染发、戴耳钉,穿着随意,更要命点是令老大费神。
荆丛辙优秀有目共睹,这也是他跟随对方主要原因,这年头出来创业人千千万万,能成功从来
之后就是无尽八卦,什对象哪里人做什工作多大,曲笙个头两个大。
他还是不适应和这帮正经人处在块,没有玩笑逗趣,有只是板眼未来计划和眼下前程。
无趣人比复制粘贴在他面前,他不想合群,只想逃离。
下班后回住所取琴盒,正巧碰上张都洋来拿荆丛辙行李。
曲笙直不知道做秘书要这全能,简直赶上生活助理。
曲笙:“…………”
好烦,想跳楼。
没能彻底和荆丛辙说出自己想法,好像怎说都自作多情。
那杯咖啡到底还是荆丛辙喝,又苦又涩,也不知道荆丛辙怎喝得下去,明明撞见他喝速溶都是脸不忍直视表情……
临走前荆丛辙照例问他要不要起去公司,他照例拒绝。
手就拿起来喝。
“过萃。”
呵呵。
曲笙现在听不得这些专业术语,他只想问问荆丛辙:“你应该还记得喜欢男人吧?”
这是第二次。
张都洋向来看他不顺眼,两个人没话说,曲笙取自己吉他就要走,人都走到玄关,身后人忽然和他说:“公司人多眼杂,不是你肆意讨论私生活地方。”
曲笙转回身,粗鲁回个单字,“啥?”
张都洋又开始装聋,曲笙却拦住他去路,“大哥,说清楚点,什意思,你又他妈听谁说?”
张都洋比他高些,鼻梁架着副方框眼镜,人模狗样,“自己说出去话还不认吗?”
“说什,说有个幽会对象?怎着,不行?”曲笙很想琴盒糊在张都洋脑袋上,考虑到对方是荆丛辙秘书又觉得算,还是少给自己惹事。
开什玩笑,他个员工被老板车接车送未免太怪。
哪怕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他是关系户,他也不想再引人注目。
下午开会全员被组长阴阳怪气番,同事约他下班起去吃火锅,曲笙拒绝。
组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玩笑似拍他肩膀说:“小曲,好歹合群点嘛。”
曲笙脸上倦怠神情丝毫不掩,嘴里跑火车:“不行呐组长,赶着下班去幽会对象诶。”
他坦率承认自己性向。
曲笙手指向他手里咖啡杯,“那个是喝过。”
荆丛辙明显愣下,说:“抱歉。”
曲笙说:“没关系,下次……”
荆丛辙:“这是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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