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能感觉到对方谈吐很有礼貌,且爽快地预付笔三万块定金,说想见面详谈。
谢蔓听对方是本地人,而且公司就在附近,毫不犹豫地答应。
正式赴约是半个月以后事情,她带上叠设计图纸和几款样衣兴冲冲地赶过去,心想着说服对方和工作室保持长期合作关系。
瞿铮远惶恐地猜测道:“结果发现那个人就是陶冶?”
谢衍点点头:“那天姐和他吵架,还动手。”
谢衍还是上网搜才知道那玩意儿是枚可以录音追踪器。
瞿铮远表情已经完全凝固。
也就是说,从年前开始,谢蔓言行都被人实时监控着。
这样行为他只在影视剧和新闻里看过,完全无法想象会落到个二十多岁姑娘身上。
他以为自己当年在家和男朋友接吻被狗仔偷拍已经是最变态,侵犯人隐私事情,没想到谢蔓承受是他千倍万倍。
颗心稍稍安定下来,问:“那你大学就在这边读书吗?所以留在这边工作?”
“大学不在这儿念,来这……”谢衍顿顿,抬眼笑,“大概是命运安排场久别重逢吧。”
他们所坐位置靠窗,细碎阳光铺洒进来,瞿铮远眼睛里盛满光亮。
“那你这多年都是个人生活啊?你姐怎忽然就走,生病?”
谢衍沉默会,抬眸问:“你还记得陶冶吧?”
这个瞿铮远完全能理解,个人常年被变
对话被录音监听,他个旁人想起来这事儿都觉得毛骨悚然。
“那报警吗?”
“报警也立案,但是有什用呢,警方总不能二十四小时来保护姐吧,正常人思维逻辑永远无法想象个变态能有多恐怖,他总能伪装成个正常人跟你交流,再诱骗过去。”
谢蔓出事之前在间服装工作室里上班,里面大多都是年轻独立设计师,组成团队为好几家天猫店提供服饰设计服务。
五假期那会,谢蔓接到家男装公司订单,还以为真是老客户介绍来,没想太多,就跟人聊起来。
“当然。”瞿铮远又次感到不可思议,“不会又跟他有关系吧?”
谢衍攥紧双拳,手背隆起青筋仿佛要冲破皮囊,时至今日,当年那段噩梦仍然历历在目。
“他就是个心理变态,们搬家后,他还是直死缠烂打地追着姐,还变本加厉骚扰。”
瞿铮远诧异道:“他是怎知道你们地址?”
陶冶当年在约谢蔓出去时,在她包包最不常用那个小夹层里放置枚纽扣大小追踪器,谢蔓从来没发现过,直到有次她找东西才无意间摸到小块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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