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那天,谢衍顶着沉重脑壳去单位值班,刚停好车,传达室值班员就冲他挥挥手。
桌上躺着束鲜花,值班同事说是附近花店老板娘送来,还笑他走桃花运。
谢衍点头道声谢,接过庞大花束。
他这人对鲜花没什研究,只认得出里面有几朵向日葵和小雏菊,花色明朗干净,带着朝气,和豆绿色包装纸搭起来很惊艳。
快走到电梯时才发现里边还卡着张用火漆印封住小信封。
“办案是职责,都是应该……”谢衍直起身,倒退着走出接待室,指着他手里水果篮,“这些东西您先拿回去吧,们真不能收,先走。”
瞿平生走出公安局大门,天色已经很暗。
路边桂花树飘出阵阵幽香,他想起谢蔓常做桂花酒酿小圆子。
他知道,这多年,儿子心里始终割舍不下谢衍,之所以能明白,也是时间告诉他。
爱情里不怕互相伤害,最怕就是留下遗憾。
这些干嘛呢?”
瞿平生怔愣地看着他,才不过八年,他感觉这孩子变化实在是太大。
不光是外在形象,语调神情都种冷淡疏离感。
“你们在这边租房子住吗?”
谢衍直言不讳:“您是担心和瞿铮远旧情复燃是吧?”
他边回忆
爱而不得,心中就永远都有份牵挂。
它不会明目张胆地跑出来叫嚣,只会在某个寂静夜晚,在疲惫状态里,在绝望环境下,触碰到那个开关,回忆如洪水般涌来,遍又遍地提醒着你,你失去另半灵魂。
他没再去找瞿铮远,直接坐飞机回家。
案件结束之后,谢衍有很长段时间都没有见到瞿铮远,因为彼此都太忙,只是偶尔会收到些“骚扰短信”,类似吃没,起没,睡没,总之全是暧昧小情侣之间会发废话。
谢衍工作性质比较特殊,般回两句就忙去,再次回复可能就是几个小时后以后事情,不过这种患得患失依然没打击到瞿影帝积极性。
瞿平生尴尬地笑笑,不作声。
“这事儿您要还是反对就跟他说去吧·,真没什可说。”谢衍举着茶壶问,“要来点儿吗?不过们这儿没那好茶叶招待,就菊花茶,败火。”
瞿平生识人眼色,从他话语里听出几分逐客令意思,忙把带来些水果和点心递过去:“这些东西你拿去跟同事们分着吃吧。”
“唔。”谢衍差点儿被嘴里茶水呛到,忙摆摆手拒绝道:“这个不行这个不行。”
瞿平生把东西推过去:“知道你们不收红包,这又不是什贵重东西,就是些吃,这次辛苦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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