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面无表情地说:“现在是问你,不是你问,你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没有。”
瞿铮远往后靠,很坦然地说:“没有。”
姜飞平日里吃瓜吃多,总觉得娱乐圈水深千尺,像瞿铮远这样能坐稳顶流交椅多半是使不少手段才上位,使尽浑身解数想找出纰漏来。
“你别以为不承认就万事大吉,先提醒你,等们找到证据定你罪跟你主动坦白承认错误完全是两个不同后果,你也是读书人,这点道理总能明白吧?”
“没做
“唐颂来房间找,们聊些剧本方面事情,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他就走。”
谢衍:“那为什你要在微信上转给他钱?”
瞿铮远眉心皱皱:“他进来没多久,就接个视频电话,是他弟弟打来,然后才知道他弟弟患病,治疗要大笔钱,他问借就借给他。”
据姜飞侦查解,昨晚瞿铮远发给唐颂那笔钱,唐颂直没有接收,他嗤笑道:“你怎这好心啊?出手就五万。”
他眼神分明在说“是想用钱让对方闭嘴吧”。
过得太玄幻。
在酒店时,有好几位民警盯着,连进浴室梳洗机会都不给他。瞿铮远只来得及换上衬衣和裤子,头短发凌乱地支棱着。他瞅着坐在对面死活不肯跟他复合前男友,颇有偶像包袱地抓抓自己头发。
谢衍也没什形象可言,他已经连续上班超过4时,困得哈欠连连,眼底通红。
手里钢笔点点桌子,发出清脆声响。
“你和唐颂是什时候认识?什关系?”
瞿铮远简直百口莫辩。
姜飞脸上带有势在必得自信:“告诉你,唐颂他根本就没有什所谓弟弟,你再好好回忆回忆,这半个小时里你们究竟在做什?或者说,你究竟对他做些什?”
“什都没做。”瞿铮远反问道,“你想让承认些什?”
谢衍眼底闪过道锐利光,再次开口问:“报案人说,在你们交流期间,你摸他,有这回事吗?”
瞿铮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连你也觉得会摸他是吗?”
他音色很冷,就好像坐在他对面只是个普普通通嫌疑犯,瞿铮远有些沮丧地垂下眼眸:“没什关系,两个月前,们公司新电视剧开拍,他在里面饰演个角色,算男四号吧。”
谢衍问:“那你是负责什?”
瞿铮远答:“投资,也算这部戏导演之,般都会在现场。”
“昨天晚上八点半到九点半这个时间里你在哪里,做什?”
谢衍问完,留意到瞿铮远视线向左偏移,般这样状态就是进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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