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无言以对。
三人吃着小龙虾,谢衍又跟姜飞聊起工作上事情。
这八年空白再次显现出来。
除过去事情,瞿铮远时间竟然找不到什话题跟谢衍聊。
他问老板要瓶啤酒和起子。
“对啊,那衣服。”
瞿铮远翻个白眼,把脱下外套飞回去。
“干什干什啊!衣服上是有屎吗!”
“太短。”
店铺门脸不大,里面就摆着四张桌子,都有客人,老板在外边搭个简易塑料棚,空气里都是香料味道。
衍把外套脱下来丢给他:“披着吧。”
“你不冷吗?”
谢衍拉开听可乐:“别废话,让你披上就披上。”
真凶。
瞿铮远在心里逼逼句,服从命令。
谢衍手上动作顿顿:“你不是开车过来吗,喝什酒?”
瞿铮远全当没听见,仰着脖颈猛灌下小半瓶后才放下酒瓶,轻飘飘地扫他眼,耍起无赖来:“现在喝多,会儿会发生什事情可说不定,谢警官是要把移交给交警队还是送回去?”
龙虾很快上桌,姜飞立刻戴上手套动手。
有外人在场,瞿铮远先把过去纠葛放边,关心道:“你在这边工作多久?”
“四年。”
“这久,”瞿铮远翻着白眼掐指算,“那你大学毕业就开始工作,为什选在这边工作?离老家那远。”
谢衍:“这儿离你老家也远,你不是也过来。”
说是外套,其实就是件单薄牛津料衬衣,他甩甩,往身上套。
袖子和下摆有些短,不过防风效果不错,他抬起袖子嗅嗅闻闻,衣服上有股柔顺剂香味。
“好香。”他瞅眼谢衍。
“哦,”姜飞抢着说,“那是妈洗。”
瞿铮远震惊:“你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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