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作案不是没可能,但如果单纯谋财话,凶手目性应该很明确,连茶几和衣柜都翻得这乱就有些奇怪,更像是在伪装现场掩盖某些东西。
“你如果出去
“师哥,你第次勘查现场时候吐过吗?”姜飞问。
“没,但是以前吐过很多回。”
“以前?”
“小时候有晕血症。”
“哇。”姜飞不可置信道,“那你现在怎不晕?怎克服?”
屋里弥漫着股浓重血腥味,两人死状凄惨,新来小实习生姜飞扶着垃圾桶,干呕好几次。
有人递上纸巾和口罩,他感恩地接过:“谢谢师哥。”
“不客气。”
姜飞今年刚从警校毕业,在警队实习,平常都跟谢衍组,这是他碰上第起命案。
书上照片看得再多那也只是发挥想象,现场给人造成冲击力容易引起生理不适。
周围聚着几个房客和酒店工作人员在议论着什。
瞿铮远有些好奇地走过去问:“这边什情况?”
“死人。”
“啊?”
生平第次看见凶杀案,那位女房客表现出前所未有激动,唾沫横飞地说道:“回来就看到电梯里有两滴血迹,当时还没怎在意,到201门口看,好大滩血就知道肯定要出事!”
谢衍直接略过这个话题:“这把刀洗得太干净,去把物证袋拿来。”
厨房外,法医和侦查员正沟通细节,分析凶手作案时间与动机。
谢衍将刚收好物证放进物证箱,走向卧室,行李箱倒在侧,他小心翼翼地将衣柜门拉开道手掌宽缝,里面也有被翻动过痕迹。
“感觉像谋财啊。”姜飞说,“门窗都没撬过,你说会不会是熟人作案。”
谢衍将衣柜门阖上。
谢衍面色如常地观察着屋内惨状,穿戴上次性勘查套装,长腿迈,越过死者,小心翼翼地走进厨房。
姜飞将视线从尸体身上移开,立刻跟进去。
谢衍回头瞅他眼:“要是不舒服可以先出去,慢慢适应。”
姜飞摇摇头。
天气很热,现场又没法开空调,只呆小会功夫,谢衍脑门上已经浮出层汗,他抬手抹掉,继续勘查。
瞿铮远透过那几个人中间缝隙望过去,看见地上有好几处血迹。
兜里手机忽然响起来,围观群众齐刷刷地看向他,瞿铮远赶紧收回视线上楼。
案发现场卧室里亮着灯,里面格局同样是两室两厅,被杀害是对夫妻。
具尸体仰卧在餐桌边,另外具倒在卧室衣柜旁边,客厅家具和随身行李箱都有被翻动过痕迹。
侦查员拍好组照片后,法医科与痕检科技术人员也开始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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