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有猛虎,身后是断崖,她多希望此时手里有把剑,起码她还有和猛虎殊死搏底气。
“你这折磨有什好处?”
“不想折磨你。”陶冶收起笑意,“只要你回到身边,切照旧啊,你看,这多年都没舍得把视频发布出去,只有个人时候静静欣赏。”
谢蔓实在听不下去,转身往出口走去,却撞见对惊慌失措眼睛。
她半张着嘴,点儿也发不出声音,就这样和谢衍对视好几秒。
“你当初跟好时候怎说来着?”陶冶个子比她高出许多,此刻吊着眼梢,居高临下地看她,“是你这辈子第个喜欢上人,不管做什,你都会包容也会理解……”
“别说。”谢蔓脑海里又浮现出过去不堪种种。
“为什不能说?”陶冶缓缓地靠近她,“因为你自己也觉得你自己很可恶是吗?”
这种倒打耙方式令谢蔓感到惶恐,她无法想象个人心理为何能扭曲到这种程度,她抱住胳膊搓搓,股寒意从内心深处点点地渗出来,她手脚冰凉。
“你很多行为都无法接受,甚至让感到恶心。”她几乎是颤抖着说出来。
屋里。
整幅画给人感觉安和恬静,可她嘴角笑容不达眼底,显得有些牵强。
感觉她并不快乐。
又或者是她现在心情看谁都不快乐。
谢蔓没有接话,陶冶又冷笑声:“噢——明白,找到更有钱,就改爱好是吧,你跟他逛什?男装店吗?”
“姐……”
谢蔓三魂六魄逐渐回笼:“你怎在这?什时候来?”
言下之意就是,你听见多少。
谢衍坦白道:“来很久。
陶冶大笑几声,他笑容吸引场内其他游客,谢蔓目光再次垂下去。
“最后再警告你次,把视频删,否则报警。”
陶冶笑声更放肆:“你去啊,去报警啊,你他妈要敢报警早他妈报。”
他这种恶劣,胜券在握笑声令谢蔓如坠冰窖,头皮发麻。
她确实没有胆量报警,更没有勇气和瞿平生坦白过去种种。
谢蔓受够他嘲讽,皱眉道:“你到底把不把视频给?”
陶冶却跟没听见似,继续向前走两步:“你觉得跟在块比较有意思还是跟他在起比较有意思?”
谢衍听到这里,不由地停住脚步,躲在转角处。
“现在问这个还有意思吗?陶冶,你完全可以找到个比更好人,求求你放过行吗?”
谢衍看不见谢蔓表情,却能感受到她语气里深深无奈,像是被压迫到极致后发出声凄楚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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