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像逗虎子那样,挠挠他下巴:“五分钟次那种吗?”
谢衍两眼瞪,
谢衍点点头,小声嘟囔:“麻麻。”
“转过来给看看。”瞿铮远拍拍他后腰。
“不要。”谢衍该保留着最后丝倔强与尊严,“洗干净就行,明天就好。”
瞿铮远也知道他不好意思,笑着说:“要是明天还疼话去给你买药膏涂下。”
“你疼吗?”谢衍问。
“不想动。”谢衍把头埋进枕头,因为某人不节制,他双腿痉挛过好几次,到现在都很疼。
他语气里透着些委屈和埋怨,瞿铮远笑着捏捏他后颈:“那你转过来,抱你进去洗香香。”
谢衍撇撇嘴:“现在不香吗?”
“香,但是澡总要洗啊,刚才都没戴套。”瞿铮远说。
“你还有脸说啊。”
电影放映结束,房间里还回荡着粗重喘息,床上被褥床单凌乱不堪,睡袍躺在地上。
同样凌乱不堪还有床上人。
瞿铮远伏在谢衍背上,几乎将他整个人罩住,亲吻他侧颈,谢衍趴在床上,枕头被他泪水和汗水洇湿大片。
喘息交替,渐渐合二为地平息下来。
“你好重。”谢衍声音沙哑无力,眼眶也哭得泛红,身上各处传来酸痛感觉,特别是屁股,很难用言语描述难受。
“不疼啊。”
谢衍有些纳闷,按理说力作用是相互,他都被磨肿,瞿铮远没理由点感觉都没有吧。
“那下次换在上边吧,也让你感受下。”谢衍说。
瞿铮远仰着脖子哈哈大笑。
谢衍仿佛遭受莫大屈辱,梗着脖子:“笑屁,不行吗!?”
性爱能让人脸皮变厚,谢衍不再扭捏遮掩,像猫咪样,慵懒地翻个身,丝不挂地正对着他。
最羞耻环节已经过去,他变得坦然理性,抬腿跨到瞿铮远臂弯里。
洗澡过程倒没怎遭罪,谢衍就站在花洒底下,瞿铮远打满手泡沫,很温柔地替他搓揉后背,按摩酸疼部位,顺便给种几颗小草莓。
谢衍口咬住他肩膀,留下两排圆弧形牙印。
“那里疼不疼?”瞿铮远问。
瞿铮远动,谢衍就感觉有液体顺着自己大腿根往下淌,流速并不快,但足以令人头皮发麻,他立刻抽好几张纸巾。
瞿铮远没有戴套,准确说是中途戴却因为安全套尺寸太小,卡得难受给取下来。
结果导致战况惨烈。
怕会弄得到处都是,谢衍都不敢从床上坐起来,任由瞿铮远帮他擦拭。
房间幽暗,瞿铮远擦半天仍感觉身上有点黏糊糊,拉拉谢衍手说:“去冲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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