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视线总是聚焦在谢蔓身上:“姐,你是不是瘦啊?”
虽然是问句,但他可以确定,谢蔓瘦,而且不止点,她眼眶和两腮都有明显凹陷感,哪怕是上淡妆,还是遮掩不掉她眼神里那种浓浓疲惫感。
谢衍上次看到她这种状态是好几年前,她弄坏店里画,赔很多钱,而他又交不起学费。
“工作太累?”瞿铮远也发现她瘦很多。
“是吗?”谢蔓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脸颊,“很明显吗?怎都说瘦。”
“还好吧,平均两三天刮下。”瞿铮远说。
“真麻烦。”
“习惯就行。”瞿铮远捧着他脸颊重重地亲口:“在家话,帮你刮。”
谢衍勾住他后颈,眨下眼,瞿铮远飞快地亲他下。
他再眨,瞿铮远又亲。
打点泡沫在脸上,准备刮胡子。
谢衍还没接触到刮胡须这个流程,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瞿铮远留意到他小眼神,抬手就往他唇边抹,像撇白色山羊胡。
谢衍非但没擦掉,还挺好奇地问:“这是软化胡须用吗?刮完还要不要再洗遍啊?”
“当然要啊。”
谢衍问:“你不会是怀孕吃不下饭吧?”
瞿铮远心尖跳。
“没。”
谢蔓摇头否认,瞿铮远眉毛动动,没有把情绪,bao露太明显。
瞿平生点完饮料,也加入这个话题:“她最近睡眠质量确实不太好,晚上睡不着,早上四五点就醒,明天还是在家休息
耳鬓厮磨阵,瞿铮远弯腰抱住他大腿将人抬高,谢衍勾着他后腰,被送到床上。
虎子撕心裂肺地叫唤着提醒他们投食,半小时后,瞿铮远才顶着头鸟窝进厨房为它煮鸡肉,胸口多些淡红色痕迹。
瞿铮远难得回趟家,瞿平生知道后张罗着起吃饭,在公司附近家餐厅定位置。
这几天气温升高好几度,白天在街上走动人流都少,都往有空调地方钻。
谢衍进餐厅时,瞿平生和谢蔓已经候着,餐桌上摆放着几道凉菜,服务生正低头跟瞿平生说着什。
洗完脸,瞿铮远向他演示如何使用刮胡刀才不容易伤到皮肤。
“为什不用电动啊?刮起来不是更方便吗,还快,你这涂抹,多麻烦。”谢衍说。
“电动不如手动干净,而且万哪天长痘,嘴角溃疡,那可就是大血崩,而且手动换刀片也方便。”瞿铮远边说边抬高谢衍下巴,从唇边到下巴刮得干干净净。
谢衍用是瞿铮远须后水,比接吻时闻到更浓烈些。
他对着镜子照照:“以后是不是特容易长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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