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直在边上呢。”谢衍说。
瞿铮远眉梢挑:“在就在呗,在就不能跟视频啊?”
“她还跟你爸视频呢,你想把你身上那些……”
‘吻痕’两个字他实在难以启齿,直接用“嗯嗯”代替,“都,bao露给别人看啊?”
瞿铮远哈哈大笑:“这不是挺刺激?他们谈他们,们谈们,对不对,小舅舅?”!
“你怕姐夫吃醋啊?”谢衍抱着零食嘿嘿笑,“难怪给买这多好吃,是想贿赂?”
“便宜你。”谢蔓牵强地笑笑。
瞿平生虽然没什处女情结,但她跟陶冶那段感情有点特殊。
哪怕事情过去两年,她看见陶冶眼睛仍然会感到焦虑与恐慌。
那感觉就像是在看个提着刀神经病,没人知道他下秒会做出什事情来。
信任会换来悲惨囚笼生活。
其实那天在工作室里,对准她不光是相机镜头,还有隐藏针孔摄像头,记录下他们做/爱全过程。
只要她反抗,陶冶就用视频和照片相要挟,还说要发给谢衍看看。
谢蔓崩溃,她只能撑起笑容配合着他,在折磨中寻求生机。
好在没多久,谢衍被保送进星程高中,她瞅准机会,找到并销毁存储文件硬盘,还把陶冶手机和电脑都给格式化。
谢衍被这声小舅舅撩得骨头酥,膝盖软,头扎进被窝。
“刺激个鬼!”他眨眨眼,叹口气,“上回不是跟姐说在谈恋爱,她今天又问喜欢人是谁,是不是男,吓死,差点儿就,bao露!
经过陶冶这闹,谢蔓思绪彻底混乱,她完全把谢衍谈恋爱事情给抛到九霄云外去。
吃过饭,谢衍将她送出小区,终于有机会看手机,微信上已经攒十多条信息和两通视频申请,都是瞿铮远发来。
他赶紧回拨过去。
“你干吗呢,下午都不回信息。”
瞿铮远刚洗过澡,赤裸地躺在酒店大床上,被子堪堪盖住点人鱼线,露出大片肌肤和淡淡红痕,这血脉喷张画面又让谢衍想到昨天晚上事情,不免有些羞耻。
她就像是个被敌军发现特工,带着谢衍连夜逃离项城,社交账号与手机号作废作废,更换更换,陶冶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视野中。
那是段很灰暗记忆,她直试图将它从大脑中抹去,也有定成效,却没想到这个噩梦竟然还有后续。
她不知道陶冶这跟着自己究竟要做什,心里很没底。
结完账,她又带着谢衍落荒而逃。
怕谢衍嘴太快,她还在车上叮嘱他不要将今天碰到陶冶事情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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