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冰是他小学时就学会,中学时代表学校去省队参加比赛拿过等奖,他四肢协调
很神奇,明明吃东西样,室内温度也样,但瞿铮远皮肤温度总要比他高出许多。
谢衍右手死死地握住栏杆,跟个九十岁老太太似,双腿弯曲,弓腰驼背,寸寸地向前挪。
瞿铮远乐得眉眼弯弯,指尖在空中勾两下:“那只手也给。”
“会摔。”谢衍说话时还心惊胆战地盯着自己鞋面,他总有种下秒就要摔个狗啃屎预感。
“给你男朋友点信心啊!”
。
今天周末,冰场人还挺多,眼望去,都是手牵手鸳鸯,在冰面上驰骋,或者是家三口,当然,也有扶着冰车瑟瑟发抖初学者,边上多半站着个边嘲笑,边举手机录像好兄弟。
谢衍之前只玩过旱冰,水平仅停留在会滑会刹不摔跤层面上,因为谢蔓怕他摔坏脑子,不敢让他瞎玩。
这是他第次穿冰刀鞋,和旱冰滑轮鞋感觉还是有所不同,首先不好站稳,而且寒冷湿滑冰面极其没安全感,他双手扶着栏杆,还无法适应湿冷冰场,两条腿抖得跟筛糠样。
此刻二级花滑小王子已经在冰面上热身圈回来,他手长脚长,稍用力就溜出去老远,刹车都不撞墙,而是单足旋转,利用左外刃辅助支撑,完成个空中转体,右脚落冰。
瞿铮远面不改色地说:“你知道吗,花滑运动员手册上列明很重要点,每当们与初学者起滑冰时,哪怕摔倒也要第时间躺在下边保护好那位初学者,不让他因为受伤而对滑冰失去热情与信心,这是们每个花滑运动员使命。”
谢衍字句地听完,惊讶又感动,狠狠心,把右手也交出去:“那运动员好惨啊,如果初学者体型与吨位都比较庞大呢?”
“这个……”瞿铮远面露难色,“也不知道,刚才那些都是瞎扯。”
“靠!”谢衍下意识地想抬脚踹他,但想想此时处境,又面目狰狞地缩回去。
他们面对面站立,相聚条手臂距离,手掌紧紧相握,瞿铮远轻轻地向后滑动,步伐稳健均匀又漂亮。
谢衍都看傻眼。
“怎样?要不要扶你啊?”瞿铮远声音从远处缓缓飘过来。
“不行,现在有点虚。”谢衍双腿微曲,趴在栏杆上,“这冰刀鞋跟想象完全不样,都站不稳,感觉会摔出鼻血来。”
“有在,不会摔。”瞿铮远掌心向上,做个邀请手势,谢衍伸手握上去。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算是他们第次牵手,瞿铮远手掌比他大圈,握起来温暖而又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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