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能理解当年窦娥被冤死时
心情
。
“那个不是，
没在这边乱来！”
谢衍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匆忙捉住他手腕，拉向电脑桌，想告诉他自己看视频是为听对白，真非常正经，却不料瞿铮远十分敏感地拂开他手掌，且作出战术性后退。
“懂，都懂。”
“不，你不懂！你听跟你解释。”谢衍急得
头汗，重新掀开屏幕，发现视频还在继续播放，场景已经切换到床上。
多星期前刚看片时自己。
脑海中就盘旋着两个字——完。
瞿铮远瞠目结舌，言不发。
“那个，可以解释，不是你想象那样……”谢衍手按住笔记本，背靠着桌子，急得语无伦次。
明明是为挣钱，也没有不同寻常癖好，更没有对着视频打/飞机，可身体温度就在空调底下飞速飙升，红晕从双颊蔓延到耳根，最后连胸口片都是。
他两眼黑，差点儿死过去。
瞿铮远将错愕、惊叹、好奇、感慨并吞下，严格管理表情，副风轻云淡样子：“哥是过来人，什
世面没见过，放心吧，都理解，先不打扰你。”
“不不不，不是那样，”谢衍将播放器缩小，寻找桌面上视频编辑器图标，“你看，你过来看。”
瞿铮远肌肉绷得很紧，从内而外地抗拒：“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真不好这口。”
尴尬在蔓延，脑神经彻底混乱，谢衍下意识地扯谎：“个朋友发，好奇然后就点开……”
瞿铮远微扬下巴，“噢——”地声，尾音拖得巨长，意味深远。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窥破这孩子隐私，确实够刺激也够尴尬。
他目光不受控地瞥向桌子旁边垃圾桶，不出所料，好几团皱巴巴纸巾。
谢衍也顺着他目光瞥过去，心脏紧，那是他之前擦手擦杯子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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