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到达
极点之后便不再是恐惧，而是空白。他
大脑忽然停止思考，耳朵里嗡嗡作响，周围
切都那
虚幻，看不真实。
眼前忽然浮现出谢衍笑脸，很奇怪，他很少看见谢衍开怀大笑，可在这种时候，想起来却是谢衍刚搬进他家那天，在门口跟他打闹，笑到口水都快淌地上都不愿意求饶，还咬他胳膊。
紧接着就是冰箱上那张纸条还有那盒味道很般三明治。
帧帧衔接起来，像是剪辑混乱电影。
办公室里空调老旧，制冷效果很般，可他感到浑身发冷，眼中蒙上层水雾，那些画面也越来越模糊。
瞿铮远已经很久没熬夜，他眼底发涩，又酸又疼，连打好几个哈欠。
他坚持回到派出所内和值班民警起看监控，因为他怕自己如果休息话，民警说不定也会放松下来，不再管谢衍事情。
许周政猜点都没错，谢衍在西区大街下车后，拐进家教育书店，但没过多久又出去，搭上另外班公交，手里提着大堆书，看起来非常沉，才走没多远他就换只胳膊提。
瞿铮远又问许周政：“他这是上哪儿去啊？”
许周政也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买那多东西之后，第件事情肯定是要放掉，既然没回家话……
头冒出后，瞿铮远在他卧室翻找通，床铺上下、立柜抽屉，甚至客厅各个角落都不放过，最后还是无所获。
在阳台打着鼾虎子都被他惊天动地举动弄醒。
许周政在监控里看见，谢衍出小区后直接上103路公交。
103路共二十多个站点，作为名经验老到民警，根据瞿铮远对谢衍形容，直接排除将近二十个点。
“市民图书馆、文体中心、西区大街、体育公园这几个站查下，白T恤胸前有排英文字，下边是黑色半身休闲裤，八点四十三上公交。”
听是大案，好几位打着瞌睡值班警员顿时来精神起出动，瞿铮远不知道要做什
“应该是约人。”
就在这时，值班接线员那边接到个烧烤摊老板电话，说是刚才出门倒垃圾，垃圾桶里看见条人腿，垃圾桶四周全都是血，像是抛尸现场。
在瞿铮远追问下，许周政才把这情况简单地跟他说下。
“你先别急，不定是你弟弟。”
可惜他话瞿铮远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许周政正用口当地话给单位那边值班同事打电话。
瞿铮远静静地听他说完，好奇道：“你怎这确定是这几个地方？”
许周政：“不要钱。”
瞿铮远恍然大悟，忍不住拍手称赞。
凌晨点多，整座城市静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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