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如坐针毡,倒不是觉得徐念话多,而是谢衍直没有回他信息。
趁着徐念上卫生间功夫,他打开手机上监控软件——那是监视虎子用。
虎子很小时候弄丢过次,怎着都找不着,他以为是出门时没留意偷跑出去。第二天才在书柜后个死角听见它叫唤声,小东西卡在里边出不来,差点饿死,他怕虎子再惹事就按监控。
他用最高倍速播放,直拖到最后都没见着谢衍回家,整颗心像是被只大手揪紧,坐立难安。
江呈发现他脸色不太对劲:“你怎?”
等待上餐时间,三人已经聊开。
徐念是北方人,性子非常耿直:“就跟你直说好,你想要拍戏就要维持热度,想要维持热度就要不断出作品,但好作品不是你张手就能来,或许有天,你要面对很多你不想面对事情。”
“会把名字变成热度。”瞿铮远说。
徐念笑:“你真有意思。”
“他这人嘴巴不太好使,”江呈给他们倒上热茶,“他意思是,他定会配合你们。”
随便点,这边没什忌口。”
徐念视线拐到他腕上手表,积家双时区机械表,宝石蓝表盘,外圈嵌着切割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们公司老总戴过款类似。
她有着职场人少有直白:“表不便宜啊。”
瞿铮远戴习惯,略微扫眼表盘:“哦,家里人送生日礼物。”
“能问问你为什想跟们公司签约吗?”
“谢衍早上出去,到现在都没回家。”
江呈抬眉:“你两吵架?”
“没!”瞿铮远顿觉冤枉,“没事儿跟他吵架干嘛啊……中午给他发消息,下午发晚上发,他
日料店装修主要以原木和灰色为主,光线柔暖温馨,服务生身着和服,走路轻慢,轻声细语,包厢内外气氛都相当和谐。
瞿铮远发现徐念是个话痨,发散性思维,就着个小问题能聊到天南海北。
“说实话,有些艺人能力是有,但就是眼高手低,不尊重人,这种人都走不远。”
瞿铮远有些出神,江呈在边上极力附和:“是是是,也最烦那种人,还以为自己多不起,但其实没团队和平台屁都不是。”
时间分秒地过去,再次看时间时,已经是十点多。
瞿铮远回答很简单:“给人生找点意义,做想做事情。”
徐念在灯光下注视着他,笑而不语。
“是说真,很想要拍戏,当演员是从小梦想,家里人直觉得做不好事情,更想要做好。”
“当演员不光是拍戏那简单。”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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