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别汀,害怕……”
“别怕”
“你在跟谁说话?”被江诞打电话叫来谭珏忧心忡忡,前两天江诞就跟她说,解别汀状
夜晚躺在床上,他习惯性地往身侧揽揽,但那个会假装睡觉不老实往他怀里滚人已经不见。
次日混沌醒来,他下意识地往身侧掖被子,却掖个空。
那里没有人。
木扬已经走,消失在他每次熟悉日常瞬间。
心里像是漏个大洞,说不上什感觉,只是空落落,伴随着无时无刻不在疼痛。
他习惯性地唤声木扬名字,但声音很轻很轻。
似乎知道不会有人应。
解别汀像以往每次回到家中没看到木扬时样,走上二楼露台去看眼。
明明之前每次都能看到那道熟悉身影,但这次没有。
藤椅上假叶被风吹得唰唰响,上面却空无人,好似过去五年时间都是场梦样,他没有结婚,生活里也没有木扬这个人。
解别汀好像没有难过。
他依旧很难理解这个词汇。
只是木扬死后三天里,解别汀都没有回过次家。
那栋被木扬布置得很温馨别墅仿佛夕之间失去所有意义,解别汀无意识地在回避回到木扬常在环境里。
可实在难熬,他好像不太能睡着,闭眼,哪哪都是木扬身影。
“卡!”导演擦擦汗,“不错!这后期再操作下,恐怖氛围简直绝!”
这是部鬼片,剧本不是很好,按照过往章程解别汀应该是不会接。
可解别汀接这部戏,谁也不知道为什。
这场戏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不远处树林片黑暗,晚风凉飕飕地往衣服里钻。
本来拍就是鬼片,其他人被这取景地氛围衬得只想赶紧回酒店,只有解别汀不仅没走,还像是被蛊惑样直挺挺地朝着树林深处走去。
这天风和日丽,太阳很好,可站在苍白阳光下解别汀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心脏开始剧烈抽痛,即便紧紧捂住心口也无济于事,直到失去意识。
再醒来已是天黑,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名字。
是熟悉张扬语调:“解别汀!”
可解别汀站起身走遍家里每个角落,都空无人。
心脏也不太舒服,只要停下工作,心口就会无时无刻地弥漫着心悸感。
木扬死后第次回家,是解别汀看望完悲痛欲绝木南山与姚鸢,看着木扬遗像想到家里满院玫瑰。
该浇水。
他同时也买束玫瑰,回到家里将其修剪好,插入花瓶,并像是无事发生样专心地给院子里所有花草浇上水、施肥。
然后转身,倏然就觉得这栋房子安静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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