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镜听着很多,但加起来其实也就几分钟时间。
木扬着实蒙:“这个运动是理解那个意思吗?”
解别汀不说话地看着他。
木扬深吸口气:“直不合格怎办?”
解别汀轻描淡写道:“刚好,禁欲养生。”
其实原本要脱口而出话是‘不穿就别出这间房门’,可话到嘴边还是转口风。
哪怕清楚这只是随性句话,解别汀也不希望木扬会因此联想到汤爵当年所作所为,而有所不适。
“噢。”木扬巴不得,“那你给穿。”
“……锻炼也要跟上。”解别汀用被子将木扬拢拢好,“现在你每天晚上回来有两件事要做。”
木扬大概知道其中个是锻炼,如果每天晚上向今晚那样,他倒是不介意。
“什责任?”
解别汀俯视着他双眸:“要担起财务大任,看好们家钱。”
木扬晕晕乎乎:“就这样?”
解别汀突然伸出右手,把木扬早上藏起秋衣裤从被褥底下抽出来:“家之士还得乖乖听话,穿秋衣裤。”
木扬:“……”
有福利就有动力。
“另件事是和对戏。”
今天解别汀想很久这个问题,木扬演技确实不好,但他出于私心也确实想要和木扬出现在同个大银幕里。
可按照赵成赋所谓‘打顿’肯定不切实际,那就换个办法。
“你总共二十多镜戏,每过镜戏们运动次。”
解别汀怎跟秋衣裤过不去?木扬重重地打个喷嚏,像是感冒前兆。
解别汀眸色骤暗:“明天必须穿。”
好像真有点凶。
木扬跃跃欲试:“不穿怎样?”
“——不穿明天会帮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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