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墨算是他为数不多不属于狐朋狗友那类朋友,不过也不是什‘正常人’。
他职业是极限摄影。
要说木扬这二十多年里,唯还能拿得出手成绩就是摄影。
他们相识也是凑巧,木扬撞见肖承墨和男友接吻,身后是夕阳西下,他鬼使神差地将这幕拍摄下来,如果照片里人是自己和解别汀……
约莫个月前,肖承墨打算带团队去挑战新场地,不过这次难度不大,以海底和滑翔为主,主要为带新人。
虽然是意料职中结果,但听到解别汀亲口诉说,他才算真正死心。
他也就配解别汀蹙个眉头。
说不定还是因为觉得他突然死亡会给自己造成麻烦。
木扬头也不回地离开,全然没看见身后解别汀缓缓睁开双眸。
“砰”得声,木扬背靠房门整个人都是愣愣,过好久才松开全身神经松懈下来,像是没有骨头般瘫软在墙角。
【占有不是爱人表现,而是爱自己体现。
木扬回忆着解别汀母亲那场荒唐婚姻,头次发现自己行为也样让人反感厌恶,因为喜欢,所以要占有,要绑在身边,要掌控。
可这只会让本就不喜欢你人走得越来越远。】
*
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木扬因为喝酒缘故睡得还不错,解别汀也因为太久没睡过个好觉直没醒。
木扬也占个名额,但前世因为解别汀母亲突然去世,木扬壮着胆子以解母临终夙愿为理由,强求来这场婚姻,他为和解别汀多相处便没去成这趟摄影之旅。
“什时候出发?”
“下月中旬
手机不合时宜地想起,木扬瞥眼,备注是肖承墨。
“木扬?”
木扬呼口气,尽可能让自己正常些:“嗯。”
肖承墨清朗笑声响起:“你考虑得怎样?们开始准备装备,所以得先确定名单。”
木扬怔,好半天他才回忆起肖承墨说什事。
木扬睁眼便感受到解别汀颜值,bao击,两人相隔不过二十公分,彼此吐息若即若离,木扬眼神暗,轻手轻脚地爬起来。
木扬每次喝酒都会断片,但都断得不彻底,过去五年里,他知道每次喝醉解别汀都有把他缠成蝉蛹状,还记得解别汀帮他洗过次澡。
所谓洗澡,就是喝醉木扬八爪鱼样缠在解别汀身上看着他给浴缸放满水,然后天真以为要鸳鸯浴时被解别汀扔进浴缸里泡五分钟散酒气,再用浴巾裹起来扔到床上。
解别汀应该是最尽责“柳下惠”。
昨晚记忆慢慢浮现在脑海中,别都被酒意模糊,只有解别汀那句“不会”让木扬到现在心口都疼得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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