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
由于缺氧,裴楠眸光有点涣散,他后脑抵着靠背,失神地望着眼前轻易夺走他呼吸男人,喃喃问:“郑书昀,你到底亲过多少人啊?”
怎什都懂,还这熟练……
此刻他初尝亲密接触,还心存懵懂,直到后来才亲自体会到,当在个人身上累积足够多邪念和贪欲时候,亲吻,乃至更原始交缠,都是可以无师自通。
“个。”郑书昀言简意赅道,“昨晚在酒吧玩游戏,你撞上来那次,就是初吻。”
裴楠被郑书昀所言唤醒回忆——好像最初确是他先亲到对方。
地问出这句话。
裴楠愣愣,忽然意识到自己所言那句有些不大对劲,正欲偏头错开缠绕呼吸,却被郑书昀捏住下巴。
力量悬殊,他只能保持这样极近距离信口解释:“意思就是,对陌生人过敏,不接受陌生人和拼桌……”
后续小截心虚尾音被唇上突然覆盖温度切断。
对方似是给他三秒反应时间,见他未动,便开始用唇舌缓缓描摹他口腔内外形状,由浅及深,从温到热,似要仔细探究他这番话究竟有几分真假。
“还有这里,”郑书昀不给裴楠开小差机会,抓住他手,放在自己心跳有力左胸口上,微不可察地停留半秒,而后擦过整个腹部,虚虚地停在尚在沉睡某处旁边,“也是第次。”
裴楠猛地蜷起手指,顶着颊边越发明显绯色大声道:“停,没问这多!”
“可想让你知道。”郑书昀嘴唇擦过裴楠脸侧,停在耳畔,语气丝毫没有半分轻浮,刚接完吻声音冷静得如同陈述案件事实。
裴楠像被蛊惑般,有些发愣。
倘若郑书昀没骗他,那就意味着这世上或许只有他,看过郑书昀剥下那层丝不苟西装后是怎样难得见模样,但他却又在酒精分解那刻,将所有细节悉数遗忘。
郑书昀不久前应该抽过烟,嘴里虽弥散着漱口水薄荷味,但依旧残留着丝难辨烟草味。
早上起床后,裴楠烟和打火机都被郑书昀扣下,烟瘾上来时候,都是靠棒棒糖疏解。
此时,他仿佛尝到什甜头般,不由自主向前迎合,浅浅汲取对方口腔烟草气息,很快,这股无端冲动便支配整个唇舌动作,就像最初接触香烟时,那种笨拙生涩却即将上瘾征兆。
在裴楠快要两眼发晕天旋地转时候,郑书昀稍稍后退些许,托住裴楠下巴那只手微微上抬,用带着薄茧拇指指腹蹭掉他唇角淌下津液,却又擦过因为喘气而微颤下唇上,将水光悉数抹在上面。
“用鼻子呼吸。”郑书昀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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